但即使如此，也是足够的了。
这三天里莫佐除了大致了解了如今歌灵城内的势力分布，还搞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情报。
胜利祭将近，各地贵族都在为了取悦胜利女神而准备好了自己的美酒。
歌灵作为胜利信仰的主要大区之一，肯定也不会错过这个盛会。
虽然如今胜利祭的主要目的已经变成了取悦他们自己这些掌权者，但是给女神的祭品依旧是不可或缺和必须上心的。
不然没了女神庇护的他们日子可没有现在好过。
意识到这一点时，莫佐又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就如同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那样，他也无法理解当年那个富有行动力和同理心的胜利女神为何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巴金斯？
如果自己的猜想为真的话，诚然胜利女神可以摆脱相当一部分责任，但无论如何莫佐都无法说服自己如今的一切和女神胜利全然无关。
并且莫佐也很明白如今的一切胜利女神也是主要责任人之一。
毕竟和海薇丝不同，甚至于如果只是和海薇丝一样的情况，莫佐都是没办法去苛责女神胜利的。
要知道海薇丝是陷入了沉默而不愿过多理会自己的信徒。
这样的情况下，对信徒没有任何需求的神祇真的是全然没法责怪。
我不需求你，所以我也对你没有任何责任。双方就好比是全然无关的陌生人。
而且海薇丝的主教们在怎么离谱，也不过是贪财而非是吃人。对信仰对人民再怎么都是要躲一躲装一装。
可胜利不同，胜利不是不管，她是直接在放纵着自己的信徒们。
通过莫佐这些天的调查，莫佐发现的确如大萨满说的那样，一切罪恶都能以胜利为名进行实施和脱罪。
揉了揉眼角后，莫佐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件事另有隐情吧。
不然他恐怕会和胜利女神正面相对。
不，按照他目前想的，他恐怕早晚都要和胜利女神对上。
只能是希望会有变数发生吧。
不过就算没有任何的变数，莫佐也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他曾在这片土地以阿拉贡·伊熙尔杜的身份活跃，也曾将希望和未来带给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那么莫佐就觉得他有必要管管这一切，就算不为了这些，至少也要为了当年和他一起奋斗的人们努力一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