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就算对方说不同意她不会随便碰自己，夜月也不会再相信了。

“抱歉，陆茶小姐，我只是一个服务员，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只出卖自己的体力，如果你想做那种事情可以找别人，很多想要钱的女人都愿意和你做。加上上次一起一共四万元，明天我会一起给你。”

其中前天给的两万元夜月有放在家，她没有存在银行，而是小心翼翼藏在鞋盒里。

她现在是黑户，害怕哪天自己身份暴露，银行卡被政府冻结，就什么也不剩了，只能委屈一下，用这种方式藏钱。至于密码箱保险柜，她有买这些东西的钱，还不如多翻出一个鞋盒。

“你在躲我？我不太懂，你很缺钱吧，现在有一个好机会你不想要钱吗？而且你不用怕被我捅，其实比起伺候别人的身体，我更愿意让女孩子用舌头和手指来伺候我。”

这已经是两次见面，第二次被说要退钱了。

陆茶察觉出夜月对自己的抗拒，没有不满，反而觉得这人有趣的紧。

24.陆茶富婆给的赚钱机会

带着逗弄的心思，她伸出舌头在夜月的脖颈上舔了一下。

小小的湿湿滑滑的，夜月的身体一个激灵，这里是敏感的地方，她觉得环状肌肉又出汗了。

“感谢你的厚爱，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继续我直接给你退钱。”

夜月故作镇定的说到，虽然她的耳根都红透了，面上还是一副我不近女色的表情。

看出夜月确实不是在欲擒故纵，陆茶只能作罢。试图在她面前玩欲擒故纵的女人不少，基本上都能看出来。

这些年她接触过的人，数量众多，没有上万也有几千，究竟是不是在玩小把戏，这双眼睛会看得一清二楚。

从这名叫久我夜月的女孩身上，她看到的只有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淡漠的态度，倒也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不甚在意，不屑于放在心上罢了，只有不得不接触时才会倾注一点精力。

就好比要搬重物上楼，只有在必须搬动的时候才会思考和它相关的内容。

“果然还是除了发色一点都不像……”

陆茶叹气，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她拼命在人海中寻找一位故人的影子，找了很久很久，终于出现一个和那位故人有些相似的影子。

看到的一刻，沉寂已久的情绪喷薄而出，进一步相处却发现，和自己想要的还有些差别。

不，不是有些，应该说是很多。

在别人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绝对是搞错了什么，陆茶很清楚，这么做没有意义，到最后什么也抓不住。

飞蛾明知扑向火焰终究一无所获，身死命殒，亦是无怨无悔。

这么做比飞蛾扑火要好一点点，起码不会惨烈到灰飞烟灭的程度，顶多是浪费几年，或者几十年时间。

陆茶的思绪游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在光年之外的地方。夜月叫了她很多次，她才慢吞吞地抬起头。

“怎么了？”

黑发灰瞳的少女，正用疑惑的目光注视陆茶，还递上餐巾纸。陆茶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陆茶小姐……你，流泪了。”

“是吗？”

她再睁眼，视线果然变得模糊，如果没有泪水大可不会糊成这样。她的状态不差，但也不算好，莫名其妙的流泪也是谜团。

已经有多久没流泪了呢？

陆茶对时间的概念日渐模糊，隐约记得上次流泪是很久之前的事，久到自己脑中留存的记忆都模糊不堪。

柔软的面巾纸拭过眼角，把咸涩的泪珠吸干。

在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孩面前表现得太脆弱会丢脸，眼泪不是能轻易给人看到的东西。

没人会在乎你的眼泪为何而流，除非那人把你放在心尖尖上。

“抱歉……我失态了。”

她对流泪的理由绝口不提，因为夜月肯定不关心。调酒师递上两杯度数很低的柠檬鸡尾酒，其中一杯是夜月请客的。

只有三度的果汁鸡尾酒，点这个不是因为度数太低，喝很多杯都不会醉，而是这杯酒在菜单上最便宜。

“看你今晚不开心，这杯算是我请你的。我很穷，别介意价格啊。”

夜月补充到。

她是真的穷，手头加起来才六万八千，八千是酒吧给的工资，两万是七深给的一周生活费，还有四万是陆茶给的小费。

酒吧最便宜的鸡尾酒也要一千元，对夜月来说不是小数目。

“谢谢……请客最重要的不是价格，而是心意。”

钱这种东西，陆茶多的是。

她家里很有钱，要不然也不会天天泡在酒吧里，几乎堪比酒吧老板Teio待的时间。

住在酒吧里可比住五星级酒店贵的多，所有开销加起来一天堪比总统套房。

“我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你不用在意，都是过去的事了，人与事物都会随着时间齿轮而逝去。”

陆茶尽量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自己不是当事人，而是在说一个故事。

“我能感知到你拥有了术核，理由我不会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过，如果你缺钱，而且需要一个机会磨砺自己的话，我这里倒是有渠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我缺钱这种事一目了然，但是你说胆量是什么意思？先说好，违法犯纪的事情我可不干，我赚的钱都是干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