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像是恋人一样

吃正菜的体验和以往的不同太过明显。

和某高高在上的加贺见小姐一起用餐是囫囵吞枣，现在相当于小口慢尝。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只能尝到食物最浅显的味道，还没把食材深层次的滋味体验出来就已经咽到肚子里去了，后者则相反，回味无穷。

羽人女孩的动作很温柔，小心翼翼，生怕将夜月弄疼，影响了今晚的服务效果。

她的双手很软，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预习工作做得不错，即使动作和技巧有些不熟练，也不会影响体验者的心情。

“小姐，你觉得舒服吗？”

女孩抬起头，怯生生地问到。

夜月半眯着眼睛，注视房间的天花板，暖色的吊灯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假如羽人女孩不是游女的话，她们俩看起来就像关系正常的恋人。

“嗯……舒服。能不能再快点？”

“好的，小姐。”

羽人女孩适当加快了手腕纵向移动的频率，精致的脸上多了一层薄汗。夜月从床头柜摆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替她擦去汗水，随即目光停留在另一个地方。

薄薄的娇唇，像新鲜的樱花花瓣，使人心生采撷之意。

夜月心里有些发痒，反正还在服务时间内，就算是酣畅淋漓的亲吻也不违反这场交易的规则。

“你会接吻吗？”

女孩下意识咬住嘴唇，“我跟其他的女孩子学过，她们教过我怎么接吻，小姐你想要的话也可以……”

她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正常女孩子该有的羞涩都能在她身上看见，那是夜月体会不到的意境。

莫得感情的女人，连羞涩也感觉不到了。

“坐到我腿上来。”

“好的。”

柔软的身体压在夜月腿上，没有太多重量，羽人的脸近在咫尺。夜月用左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的身体，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说到接吻，夜月也有不少经验，知道应该怎么做，这次还是由她来引导。嘴唇轻轻覆上羽人女孩的唇，怀中的人身体一软，双臂环住她的后颈。

难得一次和加贺见之外的人接吻，夜月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兴奋。她很少有主导的时候，基本都是往床上一躺，衣服一脱，接下来就任由摆布。

倒也不是觉得加贺见的技术差，只是心里有个疙瘩，事后会厌恶和加贺见交欢的自己，仅此而已。

一开始是轻柔的吻，进入状态之后，夜月开始活动舌头，捉住羽人女孩不知所措的舌尖，按照自己的经验和她纠缠在一起。

气氛正好，她将放在女孩腰上的手移开，来到环状肌肉的位置，移开嘴唇。

一根漂亮的银色丝线断裂。

“你叫什么名字？”

夜月发觉自己还没询问过，她总不能叫人家“喂”。

“万里……定月万里。我是定月家收养的孩子，所以跟着收养我的人姓，万里是父亲起的名字。”

“万里，不错的名字。我叫久我夜月。”

“夜月小姐……你如果想要了我的话，现在就可以。”

叫万里的羽人女孩将膝盖打开，方便她可以活动手腕。环状肌肉附近的毛发也清理得很干净，丝毫不会产生负面体验。

环状肌肉经过适当的放松，确实已经可以测量它的纵深了。万里用嘴巴帮她的时候，她也在帮万里浅显地揉了环状肌肉外的肌肉褶皱。

“如果疼的话不要忍着，告诉我。”

夜月将枕头垫在万里身下，低头和她接吻。这是分散初次测量带来的疼痛的一种方式，简洁有效，自己亲自体验过。

化作量尺的手渐渐深入环状肌肉内，很快便遇到阻碍。接着，她便用了点力气，突破了那道阻碍。

万里也感觉到疼痛，几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洁白胜雪的床单，霎时间多了几朵血色的梅花。

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此刻竟身体交缠，不断感受彼此的呼吸，温度。

夜月心中没有太多罪恶感，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客人，和萍水相逢的女性发生关系的事情也很正常。

过了今夜，两人便会走入人海，相忘于江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黑夜退去，黎明到来，她们都会回到正常的轨道上，只能说趁着今晚多留下点回忆。

“夜月小姐……夜月小姐……”

万里发出令人耳根酥麻的呼唤。

听得出来，她并没有很痛苦，可能还有点享受。痛苦的人是不会这样的，也不会自然地让身体随着自己的频率律动。

“喜欢吗？”夜月喘着粗气问她。

“喜欢……”

得到回应，夜月也顺势让手腕变得更勤快些，将脸埋入万里的颈窝。等到最后的瞬间到来，她听到了水流声，还有羽翼展开的声音。

一根白色的羽毛落下，刚好落入夜月的手心。

听说羽人女性和人初次交配会落下翅膀上的第一根羽毛，这根羽毛有特殊含义，意味着对那人的认可。

假如羽人没有认可对方，羽毛便不会落下。对夜月来说，这根羽毛确实是个值得珍藏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