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调急促，呼吸粗重。

“别问，用心感受。我相信你会懂的，即使我没给你详细解释。”

说完，尾巴继续它的工作，力道从缓到急，从急到缓，如此交替进行。环状肌肉开始渗出一些汗水，味道酸甜。

万里也开始进入夜月的节奏内，脚尖因为脊背和下腹传来的舒适感蜷曲起来，双臂将怀中抱枕抱得更紧。

身体发热，背后开始出汗。

渐渐地，万里不满足于浅显的准备活动，她想要进行新的项目。

“我的意思是……做正事的时候没有点预热项目会疼，尾巴的尺寸和手指不同，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你现在能快一点吗？”

万里最关心的不是疼不疼，反而是什么时候能将钥匙放入锁孔，加快开锁速度，也是没谁了。这么快就开锁一点都不好玩，夜月没打算让她如意。

“嘘，安静一点，别着急，最好的东西要到最后再品尝，现在是餐前点心，先让你垫垫肚子。”

万里现在趴在自己床上，任由摆布，不多戏弄一会儿很难满足心中的恶趣味。

谁能想到，高傲的羽人小姐居然这么闷骚。

“是你的跑也跑不掉，在那之前你得让我开心了才行。”

夜月将万里的右腿抬起，翻转过来，尾巴抽出，挂在自己左边肩上，两人的半封闭式环状肌肉外侧褶皱式表皮紧贴。

这种做法是肌肉按摩的最佳方式之一，能让紧绷的肌肉在短时间内放松，虽然会出很多汗，但是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两块肌肉遵循着摩擦生热的物理原理，做匀速周期性前后摇晃运动，让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部分都得到充分舒展。

夜月的按摩手法专业，比任何一家按摩店都舒服。

“这个……又是什么？看起来像……像是按摩一类的。”

万里感觉到自己出了很多汗，汗如雨下，床单都是自己身上的汗。明明天气不是很热，身体却一直在发热。

“就是按摩，你以后这个地方不舒服的话，可以多来找我按摩，我随时欢迎。看，你的表情根本就是享受得要命的表情。”

夜月把床头的小镜子拿到万里面前，让她“欣赏”里面的自己。镜中的羽人女孩脸颊通红，意乱情迷，既漂亮又性感，惹人怜爱。

“拿开……我不要看。”

万里大概也有些羞耻，把夜月的手推开。因为她的头顶光环的缘故，就算是熄灯之后，也能清楚看清。

匀速周期性前后摇晃运动持续了十几分钟，万里发汗量几乎达到峰值，但还差一点。

这个过程需要耐心，把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活动开，夜月恰好是很有耐心的人。

一次旅途终了，万里的脑子完全是空白的，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没完全搞清楚。

半封闭式环状肌肉的第一次按摩大概率会流很多汗，大量的汗水流出，夜月替她用纸巾擦了很久才全部擦掉。

垃圾桶里堆满了刚丢进去的纸团。

每次结束按摩，夜月都想抽根烟放松一下，顺带喝点冷饮，给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旅馆一楼有个常驻摆放在走廊的冰箱，专门拿来存放饮料，半夜口渴也能很快拿到喝的东西。

不过因为是免费，只要入住就能享用，所以数量有限，现在冰箱里只剩下几瓶矿泉水，别的都没补货。

万里抱着矿泉水瓶往肚子里灌水，看起来渴得厉害。刚才的按摩过程水分不断消耗，一滴都没补充，导致她有轻微脱水的现象。

她脸颊上的红霞尚未褪去，柔软的灰蓝色发丝耷拉在脑袋边，眼神还很迷乱，仍处于恢复神智的状态。

“介意我点烟吗？介意的话我到阳台去。”

“……”

万里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刚才的运动耗费大量体力，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激烈，比跟人打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还要累。

腰部以下都酸软无力，暂时没办法站起来。

夜月准备拉开旅馆大床房阳台的活动门，出去点烟的时候，万里才勉强恢复一点精神，拉住她的手。

“夜月……刚才谢谢你，我觉得很舒服，很满足。你很温柔，很有耐心……一直以来的没有追问我，真的很谢谢你，也很抱歉。”

万里这么正儿八经地跟自己道歉，夜月有点不习惯，也许是见多了她不解释的模样，现在的万里多了一点反差。

反差也很可爱，很讨人喜欢。

“别这么说，其实我自己也有爽到啦。你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做，我才应该感到荣幸。而且，你的第一次还是给我来着，尾巴的第一次也是，我很担心你会不会觉得亏。”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小会儿，这下子反倒让夜月觉得难为情。刚才她似乎好像也许大概说了不少羞耻的台词，希望万里没记得。

“我……我去阳台抽支烟，你先休息一下。洗澡的话，等会儿我给你放点热水，站着洗澡，腰可能会疼。”

莫名其妙的心情，做的时候没有半点害羞，反倒是事后害羞，夜月心想自己是小孩子吗，害羞个什么劲呢？

她肯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所以才能得到这么高规格的待遇。已经，没有遗憾了。

“这样就结束了吗？”

万里满足了，又好像没完全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