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体力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了，在最后的最后看着自己的本我一点点消失，被替换成了一个有着她的脸，却是一个完全别的存在的人。

荒城美理——消失了。

太好了，目的已经达成，将灭族惨案的凶手之一并非绳之以法，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报复，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浑身的毛孔都舒畅的打开，夜月的那里又达到了顶峰一次。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辅助，身体轻飘飘的，脑袋也是很轻，太美妙了！能够忍耐到最后，达成复仇真是太棒了。

289.重获新生的“人”

安排好一切，主卧室里的两人还未醒来。

夜月睡了个特别长的觉，一睡就到了下午。平常最迟中午也会起来，穿好衣服完成洗漱，享用午餐。

今天情况比较特殊。

她醒的时候，整个右手，包括手腕，手臂，还有肩膀和背，腰，都泛起不同程度的酸胀。虽说乳酸在身体部位堆积很正常，这次堆积得也太多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正躺在旁边酣睡，对时间的概念已然模糊，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已经完全变成初生婴儿一般，被替换人格和性格乃至一切记忆知性的人，并非自然醒，而是叫醒她，有些残忍。

“算了……真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夜月放轻动作下床，走进浴室。

晚上办事的时候太累，结束之后也没多余的精神洗澡，于是洗澡这个必要项目顺延到了起床，也就是现在。

生理层面的渴求已经得到充分满足，复仇预计的期望值也顺利达到，两全其美。

与荒城负距离接触的画面已经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要不是昨天晚上已经燃尽，小腹一定会升腾起怪异的热流。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和女性发生身体关系，昨晚的经历却相对来说更美好些，因为不是被那些女人强制坐上去自己动，完全不管自己的心情如何。而是随心所欲，随着自己想法折腾，尤其是把仇人变成只想着自己的奶油浓汤和尾巴的奴隶，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现在的想法有些可耻。不过夜月不觉得自己有错，一点也不，惩戒背叛者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正义的。

为了摒弃杂念，夜月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洗到手指的皮肤发皱，尾巴发白。平常是贵族小姐的时候，在日下部家，女仆会在外面等待，如果洗得太久，她会敲门提醒时间。

泡澡泡久了会头晕，并且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不适，从健康的角度出发确实不该在这方面花太多时间。

闷热的水雾让夜月的大脑混沌，视线模糊，口腔和喉咙也因为体温升高变得干燥。她起身，离开雾气氤氲的浴室，就这样带着一身水，一丝不挂地走进卧室。

平常她都是这么做，自己的卧室不会有闲杂人等随意出入。

而在以前，侍奉她的人都是女性，连卫兵和骑士都不例外。

当她大摇大摆地回到房间，却跟一位少女的视线对上。少女正用羞赧和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是个唐突的入侵者。

关键在于，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所以气氛更加微妙，场面一度尴尬。

尴尬的只有对方，夜月对这些事情很麻木，或者说无所谓。脸面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不能拿来当饭吃，反而徒增负担。

只要对这些无聊的事情无所谓，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自己的形象？不过是无用的虚像罢了。

“那个，我想问一下，我的脑袋有些疼。这里是哪里？你是……？还有为什么你不穿衣服？”

荒城热切的注视反而让她更想戏弄，于是，就这么走过去，挑起少女的下巴，用玩味十足的眼神回敬。

“什么都想不起来吗？看来是我不够有力呢，昨晚有没有感到满足呢？你那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模样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我应该称赞你，你是个诚实的女孩，比很多矫揉造作的家伙好得多。”

闻言，荒城脸颊一红。

对她来说，夜月的这番评价算不上什么褒奖，反而有种在调戏她那方面需求太强的意味。

太过放荡对女性来说会影响声誉，毕竟这个时代对女性的束缚仍然存在，男性可以是风流倜傥，女性则会变成水性杨花，私生活混乱。

那种事情，她根本没想过。

“你仔细回想一下，昨晚是我们的初次美好的夜晚呢。你应该有记性的，只是记忆在回想的时候可能会脑袋有一点痛，我是你的爱人啊，你说过想要把自己交给我，不再只作为我的侍女，作为我的奴隶，而是别的更特别的存在。”

“我……和你彼此相爱？是你的侍女，奴隶？”

她有在努力回想，终于打开了记忆的大门。

荒城想起了一切，她会变成昨天晚上那样，都是因为自己喜欢夜月。她的祖辈将她卖给了日下部家做奴隶，侍女，后来她被人利用伤害了她的主人夜月，日下部家全部毁掉，而对方不计前嫌对她好，让她一步步当上议员。

因为往昔的爱恨纠葛，夜月不能接受她的感情，于是她自作主张，骗她喝下加了东西的神仙水。

那些神仙水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以她目前的常识能迅速判断出来，那么多书总归不是白读的。

在脑中预演了无数次的初夜，其实也没有那么漫长和痛苦，更像是短暂的瞬间，像电影院播放的影片里其中的一幕，一转眼便过去了。

除了那个地方还有些撕裂般的疼痛之外，其他地方有不同程度的疲劳，跟做完工作之后浑身疲惫没有多大区别。

她已经彻底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

荒城的迟疑被当成默认，于是，夜月不再逗弄她，走到衣柜跟前，从里面扯出一块浴巾擦拭身体。

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像刚认识的人，没有太多交流。

昨夜温存的细节支离破碎，荒城记得不是很清楚，也很羞耻记起。

“那个……我好像确实想起了一点，我们之间的记忆，我是荒城美理，是你的仆人，并且主动成为你的奴隶，因为我用了卑鄙的手段让你被迫要了我。”

尽管演技和设定都很粗糙，仔细推敲会发现不少破绽，不过在以前的自己完全消失，记忆变成一张白纸，然后被夜月重新书写为新的“人”的时候，相对蹩脚的理由也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