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毁掉这个鬼地方只能安装炸弹,让它一下子被炸上天。
就算不能彻底摧毁地下黑市的根基,它还会在之后的日子里迅速重建,再生,至少先了解这一段早该埋藏的黑暗历史。
正好结贺希也有想要了结的人,那个人和地下黑市关系匪浅,不如就趁此机会一举复仇,完成心愿,免得让恶人继续逍遥自在。
如果落樱的地下黑市毁了,那人被追究过错肯定会逃往海外,到时想找到人就难了。
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必须得快刀乱麻,免得夜长梦多。
“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治疗他们。”
夜月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
“夜月,夜月……”
她模模糊糊听到耳边有小女孩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少了小孩子应有的元气。
头好痛,眼皮好沉重,早知道就不要通宵打游戏了。
昨天毁灭黑市使用魔法次数太多,结果回去直接昏厥了过去。
这就像夜月当初为通关一些游戏一样,不是她每天游玩时间少,而是她纯粹强迫症,必须要走完所有支线听完全部语音。
“别吵了,让我再睡一会吧。你是哪里来的小孩子?不用上课吗?”
“周末?上课?什么是周末啊?还有上课,你说的是私塾先生授课吗?”
小女孩的声音充满疑惑。
她这一反问,倒是把夜月从恍恍惚惚的状态惊醒了,心说这是哪家的孩子,连这么基础的常识都不懂。
强忍住酸涩的眼皮睁开,夜月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有点婴儿肥的脸蛋,五官精致,粉色的长发,耳朵是兽耳,发丝上别着一枚兔子款式的发卡,紫色的大眼睛,看着就十分可爱。
“你是?”
夜月的语气里带着某种不确定,她怀疑自己可能是游戏玩多了,梦魇住了,但是一切都真实的不像话。
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那么只能是别的可能性。
“夜月姐姐,是我。你头还疼吗?对不起啊,昨天晚上非要和你一起洗把你吓到了。”
从小女孩的角度来讲述,就是常年独居的孩子在好不容易有了结义姐姐之后,想要举行神圣的仪式,作为姐姐的夜月受到惊吓脚滑摔到了后脑勺晕厥过去。
但是在夜月听起来,这里面问题很大啊。首先唯一的亲人去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黑市里。在以前的时候,村子里的成员全是比小女孩年纪还要小的小孩子,白天大家一起玩游戏,晚上小孩子们都要回家。在这种环境下独居这么久,心态多少都会变态吧。
比如如果夜月现在就反悔义结金兰,恐怕她下一秒就会被小女孩乱刀砍死,做成一锅汤。或者戴上项圈,手铐脚铐,被囚禁在这个世外村子一辈子。
“我没事……”
夜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紧。
知道是摔跤摔的脑震荡了,身体的主人还换了一个,她就不担心这副身体是否有疾病隐患了。
但是,她的头冷不丁被一只小手托起,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揉,是可爱小萝莉的擦药环节,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活血化瘀手法,她怎么觉得很下流呢,就像不可名状被揉捏一样。而且药似乎也有问题,让人头晕晕的,热热的,在按揉之下汇聚到丹田。
这种手法一点也不像正常的医师或者按摩师会有的,更像是专业的肉体治疗师才懂的手法,目的是让人沉沦于肉体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明知道是陷阱,却因为种族特性导致欲望强盛,根本无法拒绝那女孩的动作,矛盾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但很快就被那些“按摩”所带来的愉悦所折服。
此刻,她就像在沙海中长途跋涉,水资源早已经枯竭的旅人,现在正好遇上一片难得一见的绿洲,绝对想扑上去拼命享受,满足自己的欲望,浇灭燃烧的无名火焰。
她渴望身体的触碰,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根本无法遏制,就像打开闸门的大坝,那些奔流不息的水已经再也阻拦不住,只得任由它们向外流淌。
“夜月姐姐,舒服吗?”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忽远忽近,飘渺不定,但非常好听,让焦躁的心情瞬间安定了不少。
夜月点点头。
“很……很舒服……”
“既然这么舒服的话,那我继续。”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开始抚摸夜月的脊背和肩膀,脊背是她的敏感带,一旦被人碰触会带来极大的快乐,再加上现在身体状况特殊,就更加不用说了。
每当少女的手划过肌肤,夜月的身体便一阵颤栗。
愉悦的颤栗。
406.别乱来啊
今日行走在那条被毁掉的黑市街道上,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洗脑了几乎全部的人,也有逃出去的家伙。
夜月没有杀人,精神控制一般人也无法解除,于是被定性为恶性骚扰事件,犯罪分子扰乱社会治安。
“主人,我并不想靠近这里。”
结贺希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