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心情松懈的罗季,便慢慢地有点飘飘忽忽的了。
作为这片地上最有信誉的魅魔大君,他已经好久没有做一头魅魔应该做的事情了。
有点难受。
这片大地上最为真挚的信誉,正在发挥着它们的作用。
有老丈人斯卡曼德罗斯伯爵帮忙维持秩序,他或许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他需要斯卡曼德罗斯伯爵作为支持者。
他与号角关系应该变得更亲密一些,不能够继续抱着这种存在着隔阂般的距离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变为负数。
罗季很快就有了更为有趣的发现。
身为维多利亚军人,总是很板着小脸,一脸严肃模样,坚硬、稳定的号角,佩戴了一枚菱型的吊坠。
那枚吊坠有趣极了。
它衬得雪莹的肌肤越发显得晃目,重量也让沃腴的曲线微微变形;不时吊坠滑动到一旁,又倏地弹跃而起。
尽显柔软,而又不失紧致弹力。
是很令人动心的好吊坠!
号角纤细柳眉轻拧了一下,手耳麦上缓缓松开,疑惑看向了身后。
那么一瞬间,害怕以及不堪的美好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心跳怦然加速。
那种目光……
号角渐渐意识到如果自己在不跑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那种美好的噩梦,令人堕落般梦魇,会再一次降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地就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明明,明明意识一直在发出警告了,但莫名奇妙地就是不想动。
‘忙活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也该享受享受了,我是魅魔,我是魅魔,是魅魔!魅魔应该不管什么时候都以涩涩作为第一生产力。
我现在行为像是魅魔吗? 不像,一点都不像,说不出指不定会被人说是虚假宣传!’
罗季陷入到了强烈的自我斗争当中。
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不是做魅魔该做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声音则是歇斯底里告诉他,熊就该有个熊……不对,是魅魔就该要有个魅魔样!
大战之前必有补给。
马上就要去跟斯塔福德公爵、卡文迪许公爵的军队拼一波了。
是补一补魔了。
抢圣杯打硬仗的前夕,不是也是补魔上状态了吗?
现在是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为数不多能够进行补给的时间了!
车皇移位次数已经用掉了一次,把自己传送回去就没有使用次数了。
没有使用次数,就没有办法……欲望击溃了理智。
罗季伸出了魔爪。
号角似乎是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 一时间就那么呆呆愣愣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想要起身逃跑的意思。
又或许是她很清楚,屋外的空间密布着那些可怕的粉色迷雾,一头扎进去下场,可能会更为可怕一些?
害怕。
恐惧。
期待。
绝望?
又多多少少都有一些。
防线顷刻间支离破碎。
冷俏小脸上的神情像是化开了一样,柔和似水,迷离而又氤氲。
脸蛋高高扬起,雪酥玉颈上娇腻线条紧绷,沃腴的堆砌白雪跃动。
维多利亚蒸汽液压大铁钳。
……
……
水声。
水声。
黏稠、沉闷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