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辩,不试图将道理……只是重复警告三次,三遍之后直接拿人。
要是是拿着武器出门的人,那就是警告三次,重复三次要求立刻放下武器配合调查,跟他们走一趟。
三次之后,直接开火,当场打死了那就意思意思抢救一下,没有当场打死那就送去医院抢救。
能不能活那就看维多利亚医院的水平了。
医生要是抢救回来了,那也要被拖去法芙娜临时架设的法院接受审判。
判死,那就拉倒边上临时的刑场上绞刑架;判活,那就是他们的法官小姐根据维多利亚法律判多少年关多少年了。
不会再向之前的蔓德拉一样,还试图向伦蒂尼姆城里的人,解释维多利亚的法律赋予塔拉人、感染者什么权力,塔拉人、感染者也是人,侵害人的生命健康权属于违法行为巴拉巴拉。
现在不是适合将这个时候。
况且,那些人是真的不懂吗?
是真的就不不明白塔拉、感染者也会哭也会笑,会感觉到高兴会感觉到悲伤吗?
是真的特马的不知道找个理由施虐感染者到死,施虐塔拉人到死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吗?
不见得。
罗季觉得绝大数维多利亚人其实心底里很清楚。
他让觉得让维多利亚人清楚,但依旧如此行事的根本原因只有一个:
他们这样做不需承担任何责任以及后果。
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们知道是要付出代价就行了啊。
就是那么简单,就是那么容易。
哪里来那么多道理。
法律之所以让人敬畏,是因为过了那条线真的会被出击重拳。
维多利亚法律条文多少年前就在哪里了?
问题不在它身上,而在于它没有真的被落实、执行过,所以才不被当一回事。
有条有序的重拳出击就对了!
不要尝试说服,触及到利益的事情,最多只有相互妥协,想要靠一张嘴让人放弃长期享受到的好处,那是基本上不可能事情。
哪怕那些事情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是能够让他们偶尔有个对象可以发泄一下,并且不用担负任何责任的‘利益’,那也不是会被轻易放弃的好处。
不开心了不高兴了,就能够找人撒气,甚至还能够把他们工作得来钱抢了……多好的好事啊。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被道理、法理说服吗?
“记住了吗?现在不要试图去说服任何人,也不要去跟那些人争论,就是默默执行你们工作。普及法律观念甚至是宣布法律条文,那都是法院的工作,法芙娜小姐的工作。”
罗季看向了边上蔓德拉,轻声说道:
“蔓德拉打官司那是在法庭上事情,我们现在不是在打官司,法庭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宣判,给予他们辩解、争取自身合法利益的渠道;你要是觉得你做错了,又或者你真的做错了,那么事后法芙娜小姐也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蔓德拉长呼出口气,气息在雨幕中化作了白气的雾气。
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屑猫猫其实不够坏~
不够坏那就会心软,心软在争权夺利这种事情上,就容易吃大亏。毕竟,蛇蝎心肠可是对玩政治的家伙最高的赞美。
“蔓德拉,做我后宫老婆好吗?”
罗季忽然就来了一句。
“啊?”
蔓德拉瞪大了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罗季,而后陷入了呆滞状态。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无数雨滴落在街道上的积水上,在水面上激荡出一片片的涟漪。
现在是什么时候?
怎么会忽然说这个?
蔓德拉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一定是雨声,雨声让她的听觉出现了错觉。
“抱歉,我刚才没有听清……”
“做我后宫老婆好吗?”
“啊?!!”
蔓德拉脸上神情显得更加诧异了。
不是,为什么?
落雨,厚重的雨幕下是一片黯淡的街道,不远处公寓楼里灯光显得分外的明亮,好看得要死的魔族,不对是好看的要死萨卡兹……就好像那些维多利亚佬喜欢的三流爱情电视剧里描绘地kiss情景一样。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