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
简竹看着谢母被扶走,她跪坐在地上。
“夫君,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我不敢。我上次与大嫂吵了两句,我不敢对她动手。”
谢景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淑,发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窃喜。
简竹的性子他听三弟说过几次,胆子小,喜欢多思,一会不搭理她,她就委屈,哪有空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谢景扶起林淑,“回去休息吧。”
“无妨,我来守着妹妹。”
谢景沉默一会说,“她刚失去孩子,我好生安慰一番,你先回去。”
“是,夫君。”
“至于三弟妹,这些日子待在院子不许出去。”
“多谢大哥,我会把事调查清楚。”
简竹委屈的哭,“真的不是我,我不敢。”
谢言抱起她,“我相信你,先回去,孩子还等着我们呢。”
“嗯。”简竹抹了一把眼泪,喃喃道,“我真的不敢。”
谢言温声哄,“你胆子小不敢。”
谢景一进门,江禾哭诉道,“夫君,我们的孩子没了,都怨我不听你的话要出去。”
“孩子还会有的,你踩的珍珠是三弟妹遗失的珍珠手串,听说你与三弟妹发生口角,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君,不是三弟妹做的,我管家发生口角是常事,三弟妹胆子小,与我吵时半天憋不出几句话来,她不敢,我相信她。”
“夫君,我猜是姐姐做的,我与她有利益之争。”
“我有一计能试探出来。”
谢景听后皱眉,“你身子不好。”
“无妨,我只想知道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夜半时分,月亮躲进云中。
细微的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林淑有些害怕,推了推睡在床边的丫鬟。
“霜儿,你去看看谁在敲门?”
“小姐我不敢去,我害怕。”
林淑催促道,“快去,吵得我睡不着。”
霜儿大着胆子打开门,看到披头散发的女子往内爬。
阴森恐怖的声音响起,“我的孩子呢?还我孩子。”
谢景特意给林淑递消息,说江禾大出血人没了。
霜儿吓懵了,“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的错。”
她步步往后退,看着血红掌印,整个人不由得颤抖。
颤颤巍巍指着林淑说,“是夫人的主意,我真没想害死你,你别来找我。”
霜儿看着女鬼从她身边爬过去,身后还有血脚印。
她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动。
林淑往床内缩,“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做。是霜儿洒的珍珠,你找她去,别找我。我没想害死你,我只想让你流产。”
女鬼一步步往上爬,林淑拼命大叫,“啊!啊!别过来,别过来。”
谢景走进,失望的看向林淑,“没想到真是你,你好大的胆子。”
跟在谢景身后的丫鬟手持灯笼照亮了屋子。
“夫君,我错, 我不敢了。”
林淑继续往床内缩,“我真的不敢了,你让她离开,给她贴符咒。”
谢景抱起江禾转身离开。
林淑这才缓过神来,江禾你这个贱人,你敢算计我。
不过多时,谢景回来。
“我把你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对外称病故,这辈子你不能回来。”
林淑跪在地上,“夫君,你不能这么待我,我给你生下两个孩子,大不了把生儿赔给江禾,你不要送我走。”
“我不要离开你,我知错了。我给江禾当丫鬟赎罪,我伺候她,我不要走,不要去乡下。”
谢景冷漠的推开她,“来人,将她给我带走。”
谢景终究不忍杀林淑,不送走她,江禾的娘家人不会放过她。
林淑站起往后退,她不愿去乡下任由人欺负。
她看着墙,视死如归,再看了谢景一眼。
“夫君,来世再与你做夫妻。”
砰的一声,林淑撞死在墙上,丫鬟没拉住。
谢景抱住林淑的尸体,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淑儿,你怎么这么傻?”
一场闹剧结束,谢景正妻病故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