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与太医?”赵瑾也不由意外。
这是出了什么事?
见着禁卫军快速过去,裴羡放下车帘,眉头深深皱起:“当街纵马,禁卫军不会如此莽撞,怕是有大事发生了。”
这里虽不算闹市,但往来百姓也不少,能叫一向严明守规的禁卫军这样毫不顾及策马出城,只能是出了大事了。
赵瑾也不由皱眉,心下的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她觉得只怕明日不能顺利离京了。
果然,马车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府,消息就传来了。
“时疫?!”一向沉稳的周念慈也难得失了声,眼眸震惊。
赵瑾脸色也沉了下来,努力回忆着自己对此仅有的了解:“时疫高发期不是在盛夏么?现在都马上入秋,如何会有瘟疫?还是在京郊......”天子脚下?
“春则曰春瘟,夏则曰时疫,秋则曰秋疫,冬则曰冬瘟。”周念慈艰难开口,“《辨疫琐言》有云。”
惜夏表情也很难看:“目前还未确定是时疫,只是京郊那里忽然多了几个浑身高热、头痛颈肿的人,大夫瞧后大惊,连忙警告所有接触过所有接触过那几人的人,得知可能是时疫,百姓惊慌难捱,消息便传得更快了些。”
“什么时候的事?”裴羡问。
“今日早间。”
大概是封口不及时的原因,此事很快就传入了京城内,甚至连百姓都隐约听到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