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有眼色得很,见联络感情的目的也达到了,当下便提出了告辞,带着被憋青了脸的儿子们离开侯府。
赵瑾长长舒了一口气。
“大房一家子,真是各有各的本事啊。”
“可不是?”周念慈笑了笑,“我倒是瞧着大舅舅这模样蛮适合去鸿胪寺当差。”
“这话可别叫他听见。”赵瑾叮嘱道,“免得他误会我们欲助他进鸿胪寺。”
赵老爷知道还得不提着刀过来?
周念慈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裴西岭此时慢吞吞道:“大哥二哥的性子......若互相调和折中一番,倒是极好。”
赵瑾也深以为然。
一个活泛过了头,另一个又死板过了头。
其实赵大哥倒是像了赵夫人相对玲珑的性子,但他就像是武林里一些没练好神功的人一样,只学了形,其间精髓却未能领会,最后就成了个半吊子。
聊完了赵大哥,赵瑾想了想,又吩咐惜夏:“将给阳哥儿的资料也送去给珏哥儿一份吧。”
“文来书肆虽售卖有限,但想来珏哥儿那里是有的。”裴西岭道。
“他有没有是他的事,送不送便是我的事了。”
裴承珏出了孝,今年秋闱想来是要下场的。
赵瑾虽已做成了古代版五三放在书肆售卖,但再送一份给裴承珏,卖个好也未尝不可。
闻言,裴西岭点了点头,有些感叹道:“又是三年过,上回的此时,我还在为州哥儿和允哥儿的前程牵肠挂肚,未想三年眨眼即过,他们也各自有了光明的未来。”
“他们都是争气的孩子。”赵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