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间,命妇们也相继到了,请安后略说一会儿话,皇后便带他们去了前头的大雄宝殿。
既是礼佛,自是要诚心的。
在大雄宝殿虔心拜了半个时辰,与主持论过佛法后,皇后便率先回了斋院,静心抄经去了。
余下众人没有得到吩咐,但也都很自觉地跟着抄经了。
直到下午时分,贵女们才出去在寺里走了走,透了透气,赵瑾也无意拘着裴羡,便叫她也带着如意和糕糕出门去散心了。
此后几日都是如此。
她们是礼佛,更是为国祈福,日子清苦些是必然的,斋饭不占荤腥也只是基本。
不过京城命妇们时不时便会以礼佛之名来护国寺小住,这样的规矩都是习惯了的,也没人提出异议。
赵瑾头一回来,心下虽有些新奇,但也没刻意闹什么特殊,安安分分随大流走。
转眼便过了十日。
这时饶是赵瑾再坐得住都不由心焦了起来。
“距六皇子与允哥儿遇刺已经二十多日了,陇西再远,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裴羡心里也着急,面上却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六皇子重伤昏迷,许是不宜挪动,二十来日......也不算太长。”
赵瑾勉强点了点头:“不知常管事接应到了他们没有,竟没个音信......仅有的消息还是这几日接连不断传回来的刺杀。”
这回二皇子是下了血本了。
“夫人,孝纯县主来了。”蜀葵进来道。
“请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