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必定是不得安宁的。”赵瑾皱眉开口,“如意糕糕哪怕只熬过这一年再去上书房呢......”偏偏建文帝见不得他们安生!
“当今应是临时起意。”裴西岭道,“也不必太过担心,他不至于对孩子做什么,只是借此混淆立场,模糊朝局罢了。”
也正因如此,赵瑾才算稳得住。
若但真有碍于两个孩子性命......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真不知他怎么想,跟个渣男似的在二六间摇摆不定,还玩什么欲擒故纵,若即若离......”这话赵瑾说得极轻,连身边的裴西岭也没听清她的话。
“你说什么?”
赵瑾声音恢复正常:“我说,不知他怎么想,这边给个甜头,那边就给一棒槌,权衡之术可算被他给玩明白了。”
裴西岭迟疑一瞬:“当今......应是还没下定决心,故而立场便稍显模糊。”
“......”
赵瑾问出自己长久以来深深的疑惑:“二皇子是救过他的命么?”
都缺德丧良心成这样了,他还觉得这儿子挺好?
要知道三皇子刚冒头勾结个图尔,就被建文帝给摁得不能翻身了!
奈何桥畔的大皇子出格了一回,就被圈禁去了京郊,放他回来还是建文帝钓鱼执法,为了给他彻底摁死。
而二皇子......若当初干出威胁林山战场背叛,置三军大局于不顾的是其他皇子,甚至是六皇子,赵瑾觉得建文帝只怕都能毫不手软地处置了。
“当今遇刺不少,但从未如何受伤过,二皇子没机会救他的命。”裴西岭老实回道。
赵瑾被他气得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