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视觉和听觉之后,嗅觉是他分辨外界唯一的出口,他厌恶林与幼身上有别的味道。
就像在野外,被别的狼,入侵了自己的领地一样。
林与幼也学着他,用泡沫搓他的身体,胸肌,腹肌,腰线,他居然有人鱼线。
再往下,握住了。
程京宴沉了口气:“放开。”
林与幼喃喃:“还会变呢,好好玩哦。”
程京宴气笑:“你是在找死?我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她再撩下去,他要动真格了,不会再跟平时那样,她怕了就放她走。
“你心情不好?为什么呀?”林与幼仰起头看他,才看出他今天的表情,确实不太好,她也不想他不开心,“那有什么能让你心情变好的办法吗?”
程京宴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也不想听,估计都是气他的话,他用莲蓬头冲走她身上的泡沫,林与幼顺势滑坐到了地上。
忽然,她凑过去,吻了一下。
程京宴吸了口凉气,捏住她的下巴,警告道:“别乱来。”
林与幼还是含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帮他做这种事。
程京宴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被浇灭了。
哦,不,另一种火没有灭。
“嗯......别用牙齿,会疼。”
“说了别用牙齿,也别用......”
林与幼的学习天赋体现在各方面,这一晚,在浴室里,一半实践一半教学地会了。
程京宴在最后将她拉起来,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警告:“不准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林与幼靠在他的胸膛,说了什么,程京宴因为听不到,有些烦躁,抓起她的手:“写。”
于是,林与幼就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下来:“要赚钱呀,赚很多的钱,才能带你去医院治病。”
“程京宴,我要你看到我,我要你,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