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几乎整个都扑进他怀里。

他低头端详，哂笑。

“不。”

“我从不贪图这些低劣的乐趣。”

他冰凉的指尖重新落在她的侧脸，惋惜似的。

“我只想让你明白，不管你做出何种决定，都不是能理直气壮在我面前耍横的资本。”

“你不乖，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云凤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

男人轻轻松开她，像是真的不在乎。

就在云凤芷剧烈挣扎的时候，他又忽然低头。

“不过，我这会儿心情还不错，倒是可以告诉你一点线索。”

“云家旁支和萧家合作，牺牲了不少利益。”

云凤芷猛地抬头。

就看到男人唇瓣一张一合。

“他们换取的东西，是让萧家对某个秘密永远闭嘴。”

云凤芷几乎在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爹娘的死。

当时柳氏分明是知道不少，却也只说了一点点，就匆匆离开。

但之后，不仅没有再说出一星半点，甚至都不愿意和她打照面！

她咬紧牙关。

“我不信你。”

趁着宴行之松手，她迅速从他怀里退开，眼底染上郁色。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

她抬起头，冷笑。

“宴行之，如果你想找一个听话的傀儡，那你从开头就找错人了。”

“别忘了，我也不是全无筹码。”

她的指尖，轻轻指了指他的心口，又微微仰头。

“我不过是中了那等药，但你不一样，你中的毒，只有我能解。”

宴行之猛地站起来，长剑几乎瞬间就抵在她的脖颈。

“云凤芷，劝你说话注意点。”

女人故意激怒他似的，扬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