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云凤芷的呼吸渐重。
“孟公子,说句冒昧的话。你当初应该是已经成为药人了吧?”
男人趴着,徐徐扭过头看她。
“是吗?我只知道自己当时几乎失去了所有意识。若非强行挣扎着出来,我就死了。”
云凤芷应声。
“从脉象来看,因为你强行恢复理智逃离,所以损伤了心脉。”
顿了顿,她又道。
“你原本的性格分裂成两个人,在你脑子里不断斗争。再这么下去,你会有危险。”
说着,她伸手将银针全部拔出,示意他翻身。
许久,她犹豫一下。
“我施针还需要扎心口腹部这些地方,你若是介意,现在......”
男人摇头,望向她。
“你都不介意,我有什么可在意的?”
云凤芷松口气,银针重新落下来。
施针,喂药,然后把脉。
云凤芷忽然对失魂散和那些人的计划有了模糊的判断。
“你当初强行逃走,毁掉了他们的心血,所以这么多年他们才进展缓慢?”
孟景安眼底沉沉,瞳仁映出恼怒的红。
“是。”
“因为他们用父亲和丞相府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乖乖配合,丞相府上下几百个人全都会死。”
云凤芷手一顿。
“他们知道你是丞相府嫡长子?”
孟景安点头,语气更阴冷。
“所以我才说,这些人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更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们当初威胁我的时候,气定神闲,仿佛毁灭丞相府弹指一挥间。”
云凤芷眯眯眼。
当时孟景安还小,那宴行之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