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抬起头,整理好情绪。
“毒药和解药配方一样,在我这里唯一的解释是......这毒药本就是你们提前做好,栽赃给我云家的。”
“否则该怎么解释,如今出现这么巧合的事?”
宴行之在这一瞬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力。
他知道云凤芷说的没问题,也知道她的逻辑链是完整甚至是无可反驳的。
可他更知道,自己也是被卷进来的人,甚至对毒药的药方完全不清楚。
他恍惚着,看着眼前女人漂亮的眼泪,缓缓开口。
“你知道我吞下的毒,是谁解得吗?”
云凤芷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扯到这件事,皱皱眉,等他继续说。
宴行之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可笑。
“太医院的人不会解毒,他们研究了很长时间最终也只能研究出一个不算完整的毒药配方。”
“是蓝月茹帮我的。”
云凤芷手一顿,直接将匕首拽出来。
“你说什么?”
她连忙伸手去把脉,脸色更难看。
的确,没有任何中毒迹象了,毒解得很干净很完美......
可越是这样,她才越觉得有问题。
宴行之察觉到她表情的变化,这才开口。
“起初我没觉得奇怪,是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我才忽然发觉不正常。”
云凤芷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宴行之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恐怕就要重新考量,那她方才冲着他所有的火气,是不是稍微有些过了?
她犹豫着:“你如何证明?”
宴行之显然不害怕,他耸耸肩。
“太医院的人不会解这个毒,一问便知。甚至连卷宗都有记录,说这药古怪无比,没人能研究透彻。”
“那日我去赵府,路上应该有人看见,你若是需要证人,又不放心我参与,就让晚沏去查。”
他看着她,心也终于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