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之勾了勾唇,说出来的话却满是虚弱。
“这殿内有毒?儿臣中毒了......”
皇帝惊恐的看向云凤芷,看着她伸出来的时候,再看看地上的小瓷瓶,脸色煞白!
他从未想过,这毒竟能持续如此久,连最后进来的宴行之都......中招了!
男人剧烈咳嗽几声。
“父皇,看来今日,她们二人是拦不住了。您总不希望,皇宫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吧......”
“现在去找太医还来得及,再和她耗上一阵,恐怕凶多吉少啊!”
皇帝这才恍然察觉,吃力爬过来。
“你说得对,走......咳咳咳!”
宴行之装作十分吃力的站起来,浑身是汗:“儿臣带您过去......”
“父皇您撑住!儿臣今日就是死,也要把您拖到太医院!”
云凤芷和晚沏呆呆地站在大殿上,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许久,前者反应过来,抓起晚沏的手。
“快走!”
等两人艰难回到了府上,开始互相疗伤,云凤芷才语气阴沉。
“我那瓶毒药,压根没有那么大的持久力。”
“宴行之根本没中毒。”
晚沏帮云凤芷清理伤口的手顿住,不可思议的抬头。
“他是故意要放我们走?”
云凤芷扯了扯唇角,瞳仁闪着寒光。
“他能有这么好心?”
“无非就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圣旨,只要皇帝死,他就能登基。或许这会儿,他正在路上琢磨该如何弄死皇帝吧。”
她低头,继续疗伤。
“比起皇位来说,我们的小命微不足道。”
“等他登基,杀我们还不是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晚沏脸色难看起来。
她咬咬牙:“可他当时分明答应你,会帮您的啊!”
云凤芷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