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毫不留恋的转身,躲开他的手,轻巧的离开了。
宴行之觉得事情好像超出了他掌控的范围。
他摁着眉心,看了一眼凌乱的书案,竟忽然觉得热了。
许久,他才弯腰,把散落一地的纸张奏折收拾好。
言悦敲门进来。
“主子,和您猜的一样,西泽国小太子往赵家的方向去了,属下派了两个人监视。”
宴行之冷笑着应声。
言悦看着他神色不佳,想起他回来时遇到云凤芷的马车......
“您该不会又和云小姐吵架了吧?”
宴行之头疼:“又?”
“本王何时和她吵过架?”
言悦瞪大眼睛。
“主子,您说话可要讲良心,您三天两头闹脾气,还盯着云小姐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她有多痴情不改呢。”
宴行之呼吸一顿,气的手都颤抖。
“言悦!”
后者无辜的瞪着眼,掰着手指头和宴行之算账。
“属下说的千真万确啊!您和云小姐之间,她才是更包容的那个。您经常无理取闹,甚至还要动杀心。”
“您自己说,是不是有点作?”
宴行之气的要站不稳了。
他坐下来,猛灌了一口冰冷的茶水。
“本太子才不是那样的人!”
言悦瞪圆了眼睛。
“主子,真的,属下求求您,别作了。孟景安本就是您的情敌,对云小姐又好。”
“现在还来了个西泽国的小太子,长得极其出众,看样子对云小姐也没有抵抗力。”
他掰着手指头数着,又叹气。
“平心而论,您在这三个人当中,最没有优势!”
宴行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猛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