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歪着头打量他。

随后，她笑眯眯道：“现在你身上的毒已经彻底解了，我就算现在活剖了你，也一样能取出心头肉，不是么？”

赵元序脸色瞬间惨白！

察觉到云凤芷靠近，他张牙舞爪的挥舞手臂。

“你别过来，云凤芷我警告你，你若杀了我，是会被抓走的！”

云凤芷依旧觉得好笑。

“抓不抓走，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

锋利的匕首抵在赵元序的心口，刺破肌肤。

男人方才所有龌龊的心思彻底消散，拼了命的挣扎。

“云凤芷，你停下！”

“我求你了好不好，方才我说错话了，我只是逗你玩的。你知道的，我现在早就废了，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匕首似乎没有再往里刺了。

赵元序吓得眼泪滚落，打湿了蒙眼的布条。

“我说真的，云凤芷，我知道错了，你留我一条狗命，我当牛做马都可以！你只当养了一只阿猫阿狗，好不好？”

心口疼的厉害，有血往外流。

他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云凤芷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有冰凉的什么东西抵在他心口，又很快拿走了。

赵元序心里更没底，哆嗦着。

“你要做什么？云凤芷，你放过我吧！”

女人忙忙碌碌许久，忽然又拿起匕首抵在他心口的位置。

“是你自己说，要在我这里呆着的。也是你说，心头肉可以用来治病的。”

赵元序快吓疯了！

他幻想的所有事情都被吓得烟消云散：“能不能让我多活几天！”

云凤芷扯下他眼上的布条，露出乖戾的笑。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