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完，云凤芷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她扯扯唇角，活动活动手腕。

“你若真心想帮我，当初嫁给宴行之的时候，你就不该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忽悠我替你出嫁，害得我被整整骂了两年！”

“你帮了吗？哪怕解释一下，你站出来了吗？”

云芝染心里一慌。

她在萧暮溪的眼里，现在是个真真正正的受害者，若是把从前的事捅出来，她......

她慌乱的摇摇头。

“不是的妹妹，我给他解释过很多遍，可他听不进去，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云凤芷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恶心嘴脸，笑出声来。

“你当然有办法啊，在我被羞辱折磨，被虐打刁难的时候，你正躺在赵元序的怀里，元序哥哥长，元序哥哥短呢。”

“赵元序当然也有偶尔对我好的时候，但你会眼红。你把他当垫脚石，所以不允许他对别人好，尤其是我。”

她指着云芝染。

“你为了让赵元序彻底听你的，让他继续虐待我，不惜连衣裳都脱了吧？”

云芝染刚要说话，就被云凤芷打断。

“让我来数一数，从小到大，你抢了我多少东西呢？”

“我云家落难，到了你家，被你抢走所有衣裙和首饰，还要被你强行换上粗布衣裳，给你端茶倒水。”

云芝染摇头。

“不，我没有......太子殿下别信她！”

云凤芷步步紧逼。

“你看我和宴行之走的近，屡屡去找他示好。就像现在，你看小太子和我有接触，直接卖惨博得同情，好让他彻彻底底站在你这边。”

“分明你们云家只是旁支，你怎么和小太子说的？你说你们才是主家，毁掉的是旁支，是我处心积虑改了京城里的传闻，就为了霸占你的身份？”

她双手抱胸看着云芝染煞白的脸色，哂笑。

“解释啊，这会儿怎么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