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敷衍了事,但劝说宴行之收回通缉云芝染和蓝月茹的圣旨......”
晚沏愣住。
“稍有不慎,您就......”
她比了个杀头的姿势。
云凤芷点头:“今时不比当日,宴行之对我再特殊,他也是皇帝。云芝染她们生怕我栽不了跟头,才会千方百计让旁支逼我入宫。”
晚沏一阵阵心寒。
从前她家小姐在旁支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还被算计着嫁到萧家。现在挣扎着脱离苦海,还没过两天好日子,这群人又缠上来了!
云凤芷声音淡淡的:“不过元氏他们和云芝染已经不是一条心了,所以云芝染写给他们的信,定是交换了什么他们不能拒绝的利益。”
“比如,升官发财,荣华富贵。”
晚沏却有些担心:“那西泽国......”
云凤芷摇摇头。
“云芝染没那么蠢,她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最清楚。否则她当时也不会直接抛下整个旁支,投奔蓝月茹。”
晚沏重重叹着气。
“旁支被打压这么些日子,本就憋着一口气,再被云芝染一怂恿诱惑,恐怕往后只会蹦跶的更欢。”
“偏生,我们也没能捏住能让他们必死的把柄。”
云凤芷点点头,面上却还算平静。
“这些都是次要的。”
“收拾旁支是顺带的功夫,最重要的是这个。”
她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才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吊坠放在桌上。
“晚沏,你可曾见过这个?”
后者只打量了一眼,就惊喜点头。
“小姐您从哪里找到的?这吊坠是您从小戴着的,可惜忽然有一日就不见了。”
“老爷他们不死心,还派人来来回回找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