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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朝农村里开过去，村级马路并不宽，刚好够两辆车子并排行驶。
“前面那是什么房子？”首长看到前面有一座很长大的房屋，问道。
“首长，那是学校。”副驾驶位的女秘书说：“是所乡村小学。”
“哦，看到了，还有操场。”首长说。
“现在是十一长假，学校都放学了。”女秘书说：“校门是关闭的。”
首长道：“这学校挺新的。”
“应该是新建的。”女秘书说。
车子继续往前开，市里所有的道路都是相通的，从东村可以转到西村，从西村又可以转到北村，北村可以转到南村，再从南村，又能转回东村。
在经过一个乡，都能从马路边看到一所暂新的学校，学校里面，都建有篮球场和足球场。操场上，鲜艳的国旗，迎风飘扬。
“所有的学校都是新建的！”女秘书说：“奇怪的是，学校旁边，都有一块很大的水泥空地，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首长道：“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这是做什么用的？”
“我也不知道。”女秘书说。
“会不会是给学生们跑步用的？”司机很聪明。
首长笑了：“学校里面就有操场，有跑道，哪里还有这种额外的空地？”
司机嘿嘿一笑：“首长，要不，我去问问老乡？”
首长摆了摆手：“不要去惊动乡亲们了，往前走吧。回头自有问得着的人。”
开了一阵，车队又返回大马路上。
“益州治理得很不错！益州领导班子，很有一套。”首长忽然说。
女秘书笑道：“首长，您连益州市委市政府班子成员都还没见着呢，怎么就下这么大的定论了？这可不像您的风格。”
首长说：“看一个地方的吏治。不能只看这个地方那些当官的。只需要到他治理过的地方去走一走，看一看，就能知道他这个人的能力几何了！”
女秘书说：“这太深奥了，我们还不能理解。”
首长说：“益州市的百姓，安居乐业，乡村里交通发达。鸡犬之声相闻。校舍井然一新，田地里的农作物长势喜人，山林里树木繁茂，只这几点，就可以看出来，益州老百姓的生活过得很好。一个地方的老百姓生活富足，足以证明这个地方的领导班子，是用了心的。”
女秘书点点头：“听您这么一说，那李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