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未见过什么世面的少女,忍不住瑟瑟发抖。
楚河一眼望去,只有七个人。
“少了谁?”他问道。
少女们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说!”楚河低喝道。
气压之低,吓得一个少女立刻跪倒在地:“是......是木丫头,她与奴婢一个屋子,但今天下午便没再见到了。”
楚河反身进屋,一把将屋中的管事嬷嬷拎出来,丢到院子里。
“那个姓木的丫头,先前在哪里当差?”
管事嬷嬷摔得半个身子都麻了,但此刻她顾不上喊痛,麻利的跪好:“牙......牙行没说。奴婢见她长得伶俐,做事勤快,而且......而且......”
楚河不容她啰嗦,一柄长剑指向她的喉间:“说!”
“而且......她是这群丫头中,最便宜的,奴婢当时没有多项,便将她买来。”她哆哆嗦嗦的说完,面如死灰。
“你竟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雅居伺候县主?”楚河怒急,这群蠢人!竟敢将她置于险地!
他执剑就要刺下去,以泄心头之愤。
“等一等!”徐容容紧忙从屋中走出,将他拦住。
她看着楚河:“先找到人要紧。”
楚河面色不虞的收起长剑,接着将管事嬷嬷和先前回话的侍女,又拎进屋中。
门在两人身后慢慢掩上。
此刻屋中烛火正盛,但照在二人脸上,更衬得她们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