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话题被肖嬷嬷打断,但徐朝前不死心,又重提了一遍。
徐容容闻言,叹了口气:“父亲的意思女儿明白,但......女儿虽为县主,但一非宗亲,二无寸功,况且还是女子......岂能在陛下面前轻言政务之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徐朝前眼睛微微眯起,“你可不仅仅是县主,还是一品军侯的夫人!你虽然不是宗亲,但侯爷可是陛下的亲外甥呢,若是请他出面,给为父调个差事想来应该不难吧。”
“这倒是不难。”徐容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徐朝前闻言大喜,但徐容容的下一句话,又浇灭了他的所有希望:“只是女儿怕此举会适得其反,父亲在朝为官时并不参与朝议,因而陛下对您印象不深,可若是由侯爷出面告请你调任回京,想来陛下定然会过问的。”
“这样不是正好?”
“但我朝边关苦寒文官奇缺,常常由武将统领文职,此事父亲在朝为官应是知道的吧......而侯爷所辖军队大半分布在边境,若陛下趁此机会让他举贤不避亲,调您去边关任职,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徐朝前语塞了。
西北虽然辛劳,但远比边塞舒坦百倍,为何文官少有能在边境落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呆不了半年,不是病死在当地,就是病退回京......
那种地方,他可去不了,去不了!
“那自然是不能去的。”徐朝前连忙摆手。
他才过不惑之年,还没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