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你早说,我晚几天亲自登门去陪表姐喝就是,暖暖昨晚回去动了胎气,我这半夜没歇好…”
“动了胎气?!”
大帅夫人声调不禁拔高了,抬手就朝他胳膊上锤了两拳,“我怎么说的,我怎么说的!我让你把人留在家里,你非要带走非要带走,你个讨债鬼,你就不让我省心!孩子怎么样了?啊?”
江四爷被她捶这两下,也全当松骨头了,修长指尖夹住烟蒂,语调清懒的安抚了一句。
“没大事儿,就是长途跋涉累着了,歇养两日就好。”
大帅夫人坐不住了,“不行,我让老宋过去看看。”
“不用,我那儿有大夫。”
“你那儿从哪儿寻来的撇脚大夫,能跟老宋比?!”,大帅夫人瞪他一眼,抬脚就要去找人,被江四爷伸手拽住。
“暖暖她家里便是开医馆的,她哥哥承继祖传医术,错不了,您快消停吧。”
大帅夫人听言,犹自气呼呼地拍了他一巴掌。
“那你晚点儿回去,也要让老宋跟着过去瞧瞧,让他回来跟我讲,不然我不安心的!”
江四爷险些失笑,“好好,成,我让他去看,回来给您报平安。”
他母亲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嘴上说着循规蹈矩刻板生硬的话,心性作派却是最天真喜人不过。
所以不止江大帅宠着她,就是江四爷也宠她。
大帅夫人不情不愿地坐回来,转头就跟笑盈盈旁听的杜韵仪开始数落儿子的不是。
“你说说他有点子稳重样子吗?将人家姑娘肚子搞大吧,还一声不响地给人带到家里来,先前连个电报都不通给我,半点不给我准备呀!现在还闹着要娶人家为妻!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出去放几个月心都放野了,折腾起事情来恨不得能翻过天嘞!”
杜韵仪掩着帕子笑了笑,又问江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