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手一顿,鼻翼凑到姰暖颈窝间轻嗅。
姰暖哭笑不得,扯着他衬衣下摆,小声嗫喏。
“四爷,我要换衣裳…”
江四爷僵了一瞬,下意识攀手抚摸,触手微湿,鼓胀饱满。
他立即掀被下床,到衣柜里扯了件睡裳出来,到床边亲手替姰暖更衣。
雪白的玉体,沁着清甜奶香,诱人至极。
江四爷喉头发紧,敛下眼皮克制。
“还疼吗?不然让姰恪给你开药?”
姰暖摇摇头,扯住他指尖轻轻拉拽。
江四爷掀睫看她,对上她红着脸欲言又止的羞赧。
他不解,靠过去抱她,“怎么?”
姰暖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喃低语,耳尖儿嫣红充血。
江四爷瞳孔微缩,眸底掠过一丝呆怔和不可置信。
静了一会儿,他没有动作。
姰暖咬唇敛目,勾在他脖颈上纤细指尖轻刮他颈后肌肤,声音细弱蚊吟。
“四爷~”
江四爷,“......”
他脊骨酥麻,仓促间喉间干涩的咳了一声。
眼帘微颤,对上小女子秋水潋滟的清媚瞳眸,江四爷眸底墨色渐浓,骨节分明的手探出去,按灭了床头灯。
——
姰暖这个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坐的别提多舒适。
不到出月子的日子,她人已经养的肤白娇美,眉清目烁,气色都粉嫩起来。
唯独江四爷,夜里有点煎熬。
但他要去别的房间,又实在睡不着,只能咬牙煎熬着。
孩子是正月初四凌晨四点四十分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