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
他忘了,他简直多此一举。
这狗东西从来就不会怜香惜玉,兽性入骨。
不然他妹妹当初是怎么怀上的孩子?
姰恪有点心梗,想兜头给冲江四爷后脑勺给一拳,硬生生忍住了。
快走到宴厅,两人遇到立在树底下抽烟的季凉。
姰恪想起季凉先前找他闲话提及的事。
他扫了眼江四爷,压低声,“那位傅军长的妹妹有病,你知道吧?”
看到季凉,江四爷不用多想,都清楚姰恪为什么关注这件事。
他扯了扯军装袖口,垂着眼语气慢条斯理。
“你不用管,傅家真的找上门,父亲和母亲派宋大夫去,也便应了过去。”
姰恪说,“我不想管,但我今天被很多太太小姐盯上,我预计未来这段日子,我会被很多府邸递帖子。”
“暖暖做四夫人,我不能埋没无名,要敲响名声,就得在云宁城家喻户晓,我会拿出真本事。”
“那保不齐傅家夫人会请到我,我就没法推脱。”
江四爷现在对傅家的事很敏感,也很抵触。
他不想让傅家的人在姰暖面前绕,会碍她的眼。
至今想起来她跟他哭,跟他置气,撵他从房里出来,然后就气到发作还难产的样子,那些温热血腥的红像是把她的生命都流干了般。
江四爷心里发冷,脸色森寒。
绝对不想让姰恪去沾傅家的边。
他冷睨姰恪,“那你还是不要扬名,谁家都别去,你敢去傅家,我打断你的腿。”
姰恪,“......”
这人不像能做成大事,格局有点小。
没必要说得这么残暴无情吧?
他跟那位难以拉拢的傅军长搞好了人情关系,到底最后是便宜的谁?
这么小肚鸡肠还不懂事的妹夫。
他能不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