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第一次怀疑,她们家祖传的方子出了差错。
又或许是,江四爷中的药太烈,她应该给他多吃几粒解药。
江四爷不想让她再想那晚的难堪,对他很不利。
他话语温柔解释,“小时候身体不好,原本就养的金贵,战乱那两年东奔西走,爷几次差点丢了命,母亲很注重养生,不敢叫爷碰那些不良嗜好,女人也不许近身,就从来清心寡欲。”
“爷第一次有冲动,又无人管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所有委屈了暖暖。”
“但爷真的很喜欢,也只喜欢你。”
他这人有些怪毛病的,挑剔是一点,极度喜洁也是一点,还情感吝啬。
他认定了人,喜欢了什么,不会允许自己改变。
再来一个别的女人,江四爷想想,心理和生理都会犯呕。
他看姰暖,从头发丝到脚趾盖,全身上下都合眼。
“想要就要得到,得不到就去抢,江家的人都被这样教养长大。”
“很蛮横不讲理的家风,但这世道所有军阀门第都这样教养子女。”
“那时候那样待你,爷甚至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
姰暖悄然翻了个白眼儿,阴阳怪气嘀咕了一句。
“柏溪还说,四爷博览群书,很有学识,跟江家其他人不一样。”
“可有学识的人都知书明礼,怎么会辨不清对错?”
江四爷笑,抵着她额轻轻蹭了蹭。
“不错,但人都会犯错。”
“正因爷比他们学识好,故而爷会反思,会自省,会对暖暖心生愧疚,与你道歉,想要弥补你。”
“但江家其他人,却并不会。”
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