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好好亲近,这猫竟然呼噜呼噜睡着了。
姰暖无语一阵,蹙了蹙眉。
“这也太懒了。”
她不放心,想替猫查看一下。
这猫是四爷送给她的第一只活物,姰暖还是很放在心上的。
白猫温顺的任捣鼓,眼皮子不睁,懒得可以。
姰暖浅懂医理,医术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
她查看一看,又摸了摸琉璃鼓鼓的肚子。
“......”
迟疑了一瞬,她脸色严肃,问柏溪。
“我哥哥不在?”
“秋姑姑说,姰大夫去出诊了,他天天出诊,经常有车到私馆门外来接。”
姰暖点点头,“那等他回来,琉璃大约是生病了,它肚子很鼓。”
柏溪惊讶,“怀孕吗?”
说完一滞,不用姰暖回答,表情就有些讪讪的。
这白猫,是公的…
午膳前,原本停在庭院里的几辆车,先后驶离。
姰暖立在窗边看,江四爷亲自将几个将官送走,其中她只看到一位眼熟的身影,是那位傅军长。
等院子里清静下来,姰暖走出卧房,准备下楼。
却在楼梯拐弯儿处,被三步两步迈上来的男人一把搂住,重重亲了一口,又带着她折回楼上。
柏溪极有眼色地关上外室间房门。
姰暖被他握着后颈抵在墙上,吻的乱七八糟,头发也全散下来。
她又气又羞,不断拍打他。
“停下!你停下!”
男人粗重的呼吸,紧紧贴在她耳边,嗓音哑得厉害。
“爷三天没碰你…”
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