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月眸澄黑潋滟,里头漾着的那份恼意,是真的。
他叹了口气,妥协,揉了揉她细软腰肢,宠溺答应。
“好,不搬。”
姰暖脸色稍稍好看。
两人又搂抱着躺了片刻,江四爷掀被起身,吆喝人送膳,自己赤足走进了盥洗室。
他简单冲洗过,又替姰暖放了水,将人抱进盥洗室。
等姰暖穿戴好衣物,自里屋出来。
男人已经坐在沙发前,端着饭碗扒饭。
他吃的很快,却也依旧斯文。
见姰暖过来坐下,顺手将箸子递给她,又温声交代说。
“一会儿爷去城东营地,你自己歇一会儿,想什么时候离开都成,晚上不一定回江公馆,你不用等。”
姰暖接过箸子,这时恼意平息,才意识到他是真忙的脚不沾地。
“四爷忙什么?还是金矿的事?”
江四爷摇摇头,“很多事,金矿的事,父亲不欲让太多人知晓,这事还没跟任何人说。”
“最近在跟军火商做笔生意,北边和东边又都有战役,随未涉及到江系军边界,但离得不远。”
军中事宜,一句半句说不清。
跟妇道人家,江四爷也没特意详说。
他已经解决了午膳,随意擦了嘴,又兀地捏住姰暖下巴,重重亲了她一口。
“爷走了。”
江四爷凤眸噙笑,指腹用力揉搓了下小姑娘下巴上的嫩肤,才不舍地松开。
很快站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姰暖独自坐在沙发上,收敛思绪,不紧不慢地自己用膳。
刚撂下碗箸,柏溪便进来说,“姰大夫先前已经回来,他给白猫看过,说是什么腹水,有症结,他会给医治。”
姰暖便起身,亲自下楼去找姰恪。
进屋时,姰恪正蹲在地上,给那只猫灌药,用的是西医用的注射器。
姰暖凑过去蹲下看,帮他一起扶住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