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真美,这颜色穿在身上新鲜,你的裙裳都太素,今年秋裳多做几身儿艳色。”
新过门儿的小媳妇儿,就要打扮得艳丽多姿,风采夺目。
他太爱看姰暖这么打扮。
简直叫他舍不得移开眼。
他可是接连夸了她两次。
姰暖有些好笑,挽住他臂弯故意嗔怪。
“四爷这话什么意思?哦,你如今看腻了我平日素净,觉得没滋味儿了,想图新鲜了是不是?”
娇软轻细的嗓音,听得耳根人子发软。
“乱说什么?”江四爷拢住掌心小手捏了一把,凤眸笑意加深,“暖暖千娇百媚,什么模样爷都新鲜,这辈子都不腻。”
姰暖嘴角笑弧上翘,偎在他臂弯上,略显骄纵的昂了昂下巴。
像是在说,‘这还差不多’。
江四爷心下暗笑,还敢跟他拿娇了。
今晚就叫她知道知道,他有多新鲜。
两人挽着手从楼上下来,前厅外原本跟来准备闹洞房的那些人,已经被持枪围岗的亲兵,全给挡回了宴厅。
于是回宴厅这一路,两人依偎着漫步笑语,打情骂俏,瞧着感情无比好。
杜审、项冲和柏溪远远坠在后头。
亲眼瞧着这恨不能黏乎成连体婴的一双新人,杜审直啧啧摇头。
他抬肘抵了下项冲腰眼儿,“你瞧见没,你骂我那话不对,这但凡遇着看中眼的人,甭管是谁他都没出息,你瞧瞧江老四嘴咧的,啧啧啧…”
他都没眼看。
真该拿把镜子递过去,叫江老四自己照照。
项冲木着脸,冷瞥他一眼。
“你拿四夫人,跟你那位人尽可夫的歌姬比?比的着?人家贤妻良母,明媒正娶,你那又算什么?”
杜审嘴角抽了抽,不爽的横眉。
“你什么意思你,宜人那是身不由己…”
项冲一声冷嗤,“这么说,她身不由己,怪不着,只能怪你没本事娶她?”
“嗨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抬杠是不是?”
“这壶是我提的?你别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