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呢?”
江四爷稳稳落座,面色波澜不惊。
“她身子不适,就不下来了。”
新婚第一天,一句新媳妇儿身子不适,无比令人遐想。
大帅夫人意会,笑盈盈的没再多问。
只转头叮嘱荣妈,让厨房给姰暖备膳,再炖个补汤,晚些时候送到房间去。
午膳刚用完,江四爷从餐厅出来,就见姰恪背着药箱匆匆走进前厅。
他一头大汗,掩着袖子擦了擦。
“暖暖怎么了?”
江四爷没说话,只示意他跟着上楼。
进了卧房,姰恪把完脉,才一脸古怪的盯着他。
“我开服药,给你留个外涂药膏。”
江四爷嗯了一声,俯身抚了抚姰暖额发,看她睡得沉,眉眼间溢出无限柔和。
姰恪见状叹了口气,临走前又小声提醒他。
“你该注意还是要注意些,记不记得你那药断了两月的?你这么胡来,明日起还是继续服上吧。”
他说的是江四爷先前服的那‘避子汤药’。
江四爷淡淡回头看他,“你叮嘱项冲和柏溪,该怎么服就怎么服。”
姰恪又叹气摇头,默默离开了房间。
姰暖是被一阵冰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气急败坏娇斥。
“你干什么~!”
江四爷哭笑不得抬眼,低声训她。
“别动,给你上药。”
姰暖,“......”
江四爷握着药瓶,凑过来搂着她吻了吻唇瓣,胸膛里笑声震颤。
“你以为爷要干什么?爷就那么混蛋?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