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不痛不痒回嘴,“四爷舍不得骂夫人,夫人会保我,我不怕。”
姰恪,“......”
姰暖捧着药碗,‘扑哧’一声笑出来。
姰恪再也坐不下去,烦躁地站起身,瞪了主仆俩一眼。
“闹吧,你们就闹!哼!”
他愤愤抬脚要走。
姰暖忙出声喊住他,“你去哪儿?我…”
“我歇会儿去!”
姰恪猛地回身,扒着自己眼皮子给她看眼底的血丝,“瞧不见我熬得快眼瞎了?瞧不见我胡子拉碴快累死了?我活生生一人,我需要休养生息!”
“有没有良心?啊?我不歇会儿,怎么打起精神照顾到你,啊?”
他语气有点气急败坏。
姰暖捧着药碗,扯唇笑了笑,心虚垂眼。
“那哥哥快去吧,有事儿,我叫柏溪过去叫你。”
姰恪一刻都不想多待,木着一张脸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房。
姰暖默默将一碗药喝了,药碗递给柏溪。
柏溪伸手接过,迟疑着小声说。
“夫人也歇一会儿,您昨晚睡得晚,属下下去盯着,有消息就上来知会您。”
姰暖点点头。
彼时,警备厅的审讯房里。
江大帅端坐在围椅间喝茶,警署司司长与大小警官齐齐列队靠墙而立。
张副官端了茶给大帅,审讯室的门却在此时推开。
杜审拿着两张信条,大步匆匆走过来,递给江大帅看。
“大帅,刹车被做过手脚,那私宅是记在这副官名下,另外,这两张纸条,是在三夫人的手包里发现,您看看。”
江大帅没接,只敛目扫视两眼,转头问杜审。
“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