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身子如何?药服了吗?”
姰暖,“母亲,我挺好的,自觉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就算恢复得好,也要坐足了小月子,你若一个不慎落下病根儿,可是一辈子的事。”
也不敢说自己还指望着姰暖尽快养好了,早点再给江升添丁。
怕提了孩子,姰暖会伤怀。
她很快就说到别的事,“马上要八月十五,到那日,你跟苏娉婷也都先后出了月子,大帅的意思,今年要苏龚来家里一起过节,酒席备的热闹些。”
大帅夫人看向江四爷,“苏家只苏龚一个孤寡老人,大帅不愿与他远了心,之前闹出的事,你可不能再斤斤计较。”
“如今江戟身体不行了,短时日内铁定是再出不了头,大帅还想让苏龚继续支持你,阿升,你要辨得清事情轻重。”
毕竟,姰暖的孩子虽然没了,却是因为一只老鼠吓的。
确切来说,都直接怪不到二姨太头上去。
毕竟,老鼠又不是二姨太给放到房间来,故意吓她的。
何况二姨太已经死了,这件事更应该到此为止,不能再迁怒别的什么人。
大帅不希望江四爷太计较,更不希望江戟更倒霉。
毕竟他就这么几个儿子。
江四爷面上情绪很淡,跟姰暖对视了一眼,淡淡点头。
“好,我知道。”
大帅夫人细细审视了他一番,没再多说什么。
——
临到八月十五前,有裁缝来给家里人量身裁衣。
到那天,不止苏龚被请来一起过节,杜韵仪、季凉和杜审也先后脚到了。
傍晚气候不燥不凉,微风徐徐。
晚膳就设在了后院,还请了西洋乐队来奏乐,庭院里灯火通明,江家所有人都到了齐全。
包括许久不露面的江戟。
姰暖跟着江四爷在桌前落坐,环顾眼桌上众人,隐隐心生一种不适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