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回身环抱他窄劲腰身,清澄月眸里笑意溢出来。
“四爷什么时候想令辟府宅的?这次从江左回来后,就在筹备这件事?”
江四爷眉目印笑,手穿过她流苏垂绕的披肩,将人搂抱在怀里。
“嗯。”
“也是,如今四爷是少帅了…”
“与这关系不大,要紧是你上次在家里胡闹,使什么苦肉计,那阵又是落胎又是死人,实在麻烦。”
姰暖怔了怔。
江四爷,“既然不够清静,又这么麻烦,干脆不如出来住,也不用再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万一你下回真有了身孕,怎么受得了这么折腾,这不是给爷提了醒儿?”
是有这么多考虑的。
姰暖眼巴巴看着他,心窝里暖烘烘。
“四爷…”
她动容地捧住男人脸,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贪恋地偎在他怀里细声喃喃。
“四爷真好~,您这样疼我,我恨不能给您生他十个八个儿子…”
不然都愧对了他这番周全考虑似的。
江四爷搂着她哑然失笑,使坏似的在她胸脯高耸上挼了一把。
“那可不用,生那么多也麻烦,爷可没工夫管教那么些兔崽子,你就好好伺候伺候爷,足矣。”
说着,就在姰暖的娇嗔声里,推上窗子,将人一把托起,转身抱上了桌儿。
姰暖坐在冰凉的桌子上,哭笑不得推他。
“别闹我,不舒服!”
“新居得闹一闹,就当给它暖人气儿了,你哪儿不舒服?嗯?”
男人拱在她颈窝里,解开军装扣子,扯开她披肩,一副打算真枪实战的认真。
不老实的手,已经拨开旗袍下摆,揉着腿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