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何等放浪形骸,她看得几欲作呕。
可那时的画面,都不及一男一女倒印在镜子里,江四爷叫她看得这样儿。
羞耻感令她越发敏感,身子开始发颤。
“我不看!不看!啊!”
不看就不看。
江四爷低低笑着,自己看得起劲儿。
......
云消雨歇,姰暖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褥间,昏昏欲睡睁不开眼。
江四爷叫柏溪送了茶进来,自己喝了两盏,又端过来喂她。
他将人抱起来。
看姰暖阖着眼,哭得鼻头通红,像只软兔子似的乖乖就着他手里杯子喝水。
心软得不得了,江四爷又俯首亲她。
他哑声说,“爷停了几日药。”
姰暖头昏脑涨,压根儿没听进去他说什么。
男人自顾自说着,“先头被母亲念叨,这念头一时一时的,想着阔阔那么讨人喜欢,再生一个给他做伴儿。”
“可这会儿又想你要有了身孕,爷还怎么这样疼你?”
姰暖是生了儿子后,才补的喜宴。
俩人自成婚至今,一直如胶似漆。
江四爷跟她一起,享受得不得了,这方面肆意自在,不考虑那么多。
再叫他过原来姰暖大着肚子那会儿,时不时得憋回去的日子。
他想想还是受不了。
于是搁下杯子,搂着怀里人儿,爱得亲了又亲。
“明儿还把药喝上,要生,咱再晚几年?”
姰暖早睡着了,谁管他一个人嘀咕什么。
江四爷暗自笑了笑,扯开被子跟她肌肤相贴,心满意足得睡了。
——
新年初一,来往于江公馆的客人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