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
“嗯,国外的东西,从军火商那儿顺手捞来的,爷搜集过一些资料,这船造价不菲,还要聘些技师,有了它,江系军东边一整条海岸都有了保障,也不会畏惧江左那边的贵系军。”
这对军政府来说,是很机密的事。
江四爷没再多聊,“总之这事对爷很重要,图纸你藏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姰暖面色谨慎,点了点头。
“所以金矿那些收益,如今都要花销在这艘‘军舰’上?”
“一大半。”
江四爷抬手解衣扣,牵唇噙笑看着她,“不聊这个,今日是不是琢磨了一整天那图纸?陪爷沐个浴,松泛松泛。”
姰暖这才感觉脖颈酸疼。
她抬手揉着脖子,听言嗔瞪男人一眼。
“好不要脸,我才不要陪你,我躺一躺。”
说完也不理会他,径自转身走到床边,手臂摊开趴到了床上,像个卸了线的木偶,懒得再动。
江四爷看她如此,好笑摇头,也没再叫她一起。
他自顾脱下衬衣和军裤,进了盥洗室沐浴。
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江四爷走到床边,瞧她睡得香甜,也没忍心叫人,便扯了薄被搭在她身上。
姰暖这一觉,只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
她揉着眼坐起身,肚子里饥肠辘辘,干脆掀被下床,开门出来。
柏溪正立在外室间的窗边,朝外看着什么,听见动静回过头来。
“夫人醒了?”
“嗯,在看什么?”姰暖问她,也跟着走到窗边往外看。
庭院里停了好几辆车。
柏溪低声说,“书房正在议事,先前项总军来禀话,四爷便去了大帅书房,这会儿书房里已经接连来了几位军政府的将官,苏参领和江戟,还有江丰,傅军长,也都到了。”
姰暖下意识看了眼落地钟。
晚上快十点,这么晚还在议事…
柏溪又问她,“夫人用膳吗?属下给您端宵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