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叫她好过,她也不叫他好过。
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翻来覆去的互相折磨。
‘博弈’到天色放亮。
姰暖指甲都断了两根。
她软趴趴趴在软枕上抽噎,喘的好不可怜。
男人却还精力无限,像是恨不能就此把她磨死在身下。
“还气不气爷了?嗯?”
姰暖呜呜咽咽摇头。
江四爷揉着她通红的臀肉,哑声发笑。
“早前就是太疼你,给你惯的不成样子。”
“看看你,也能野成这样子,还故意激爷,又提前自己润过,也知道爷要收拾你......”
他这一听便是畅快了,什么荤话儿都不要脸的往外嘣。
姰暖目的达到,懒得理他,干脆阖上沉重酸疼的眼皮子。
意识昏昏沉沉的时候,还听见男人兴致盎然在她耳边絮叨解释。
“身子难不难受?”
“爷先前就断了药,想着你可能快有身孕,以后还要迁就着肚子里的孩子,才珍惜陪你的时间。”
“你看看你,你一点不为爷着想,可气死爷了…”
“儿子重要还是爷重要,嗯?”
姰暖无语至极,直接睡了过去。
——
翌日,姰暖睡到下午三点多钟才醒来,只觉嗓子干灼生疼。
原本张口想喊柏溪,叫她送茶进来,一出声才发觉自己连声音都哑。
她默了默,认命地自己爬起身,拖着酸乏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开门出来。
柏溪就坐在二楼中厅里,见她从房里出来,忙起身迎上前。
“夫人可要用膳吗?”
姰暖一手捏着喉间,干涩开口。
“水。”
柏溪听出她嗓音哑着,不禁抿唇憋笑,低低应了声,连忙跑到茶桌前给她倒了杯热茶。
姰暖端着茶盏,一边抿一边慢慢走到梨花木沙发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