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爷更衣,一块儿下来。”
姰暖被他带着上楼,柏溪和项冲就先退到了楼下。
两人进屋,房门一关上,男人温热的手掌便握着她纤细腰身儿,有一下没一下揉握,一边带她往里屋走。
他温热嗓音贴在她耳边,唇瓣暧昧轻蹭。
“身上还难受么?”
姰暖没好气,就故意歪头盯他,让他听自己难听的嗓音。
“路过百善堂,我抓了药。”
这嘎哑的音腔,真给江四爷听得一愣。
他垂眼与姰暖对视,视线在她清丽眉眼间流转了一圈儿,绯薄唇角扬起弧度,眸底笑意渐深。
“嗓子喊坏了?”
还用问?
姰暖毫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儿。
江四爷笑声低闷,搂着她在怀里转过身,俯首吻遍了玉人儿的漂亮眉眼儿。
“除了嗓子,别的地儿坏没坏?”
姰暖握拳狠狠捶在他胸膛上,“你坏了!”
这嗓子哑归哑,但语态还是那股子娇气。
江四爷笑不可遏,胸膛震颤,脸埋在她颈窝里蹭,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爷倒是没坏,不信,你今儿晚上再试试?”
“你滚!”
姰暖气骂,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奈何男人的手臂紧得像铁箍。
她气急败坏,扬手就打在他背上。
“知不知道我叫人看笑话?我哥哥,母亲,连大嫂今日都在家里用晚膳!都怨你!”
江四爷眼角眉梢的笑压不住,紧紧搂着她,俯首在那张小嘴儿上重重亲了几口。
“怨爷,怨爷,下回爷都听你的,说停了就停,成不成?”
姰暖一说话就喉咙疼,狠狠瞪了他一眼,干脆地闭上了嘴。
江四爷也不再逗她,继续好声好气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