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素面朝天的睡颜,也瞧着眉目如画十分顺眼。
他薄唇轻牵,没忍住又俯首亲了两口。
起身穿戴好衣物,江四爷从屋里出来,还顺口交代门外的柏溪。
“使人去趟百善堂,说夫人不舒服,叫姰恪来看看。”
柏溪,“是,四爷。”
江四爷径直下楼走了。
二楼客房里。
席夫人立在窗边,看着身姿英挺的青年少帅乘车离开,微微摇头。
“男人都吃那一套,狐媚谗言,偏偏那一套,正经好家世的贵女,都做不出来。”
她偏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席盈。
“那个姰暖,平日里瞧着温静端庄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也是这样,你看看她把堂堂少帅勾的,魂儿都系在她身上。”
“难怪她那样的出身,还能母凭子贵做江系军的少帅夫人。”
“这样的身世和做派,就算生她那样一张脸,放在我们家,只配做个姨太太。”
席盈垂着头勾脚尖儿,对她的话并不理睬。
席夫人气得骂她,“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席盈敷衍嗯了声。
席夫人,“我让你跟她接触,是为了靠近少帅,可你看看你都被她带着干了些什么?”
“你也要变成她那样的狐媚子,不谋政务只勾男人?”
“以色侍人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席盈眉头蹙起,“母亲,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人家哪里像狐媚子?”
“年轻夫妻之间鹣鲽情深,几日不见,在自己房里关起门来做什么,别人凭的什么乱说?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席夫人皱紧眉头,气得眼含戾气。
“席盈!这跟我们怎么没有关系?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席盈站起身,“我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