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好笑地睨他一眼。
“你想多了,别太紧张。”
姰恪,“......”
两人说话的功夫,屋里的人已经醒了。
姰暖从里屋推门出来,唤了声柏溪。
却见外室间坐着两个人。
她见到姰恪有点意外,正在拢头发的素手微顿。
“哥?你怎么…过来?”
柏溪站起身接话,“四爷走时说夫人身子不适,要姰大夫过来给您看诊。”
姰暖脑子里一个激灵。
当即脸颊微涨,眼尾不受控往屋里瞟了眼,一把拉上房门。
姰恪目不斜视,一脸司空见惯地垂眼喝茶,淡定说。
“不急,我在这儿等你,你收拾好再出来。”
姰暖耳根儿发烫,飞快扫了眼柏溪,用眼神示意她进屋。
主仆俩先后进了里屋。
姰暖走到妆镜前梳头,才瞧见自己睡裙衣领宽敞,锁骨处两片红痕堂而皇之印入眼帘。
身后床铺乱七八糟。
破了洞拉丝的玻璃袜和碎绿底裤,还悬挂在床尾罗马柱上。
柏溪走过去将床单薄单卷住扯下来,团起来丢到了沙发一角。
姰暖对着镜子浅浅舒了口气。
镇定自若地绾好头发,不疾不徐地换了身规整的旗袍儿,这才从屋里出来。
姰恪坐在沙发上给她把脉。
他掀起眼皮,观察姰暖神色。
“月事哪天?”
姰暖眼睫轻眨,“今天。”
姰恪点点头,松开她腕子。
“多余的话也不用我再交代,你自己都清楚。”
他站起身,顿了顿,又问。
“需要我再特意叮嘱江升么?”
姰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