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接通电话,听柏溪说是姰暖让打听事情,顿时心累的叹了口气。
“江戟死了,苏娉婷被抓到关起来,江升还在军政府那边善后,大帅夫人在我这里陪着大帅。”
顿了顿,他说,“你不如告诉她,就说江升布局杀了江戟,事情有点复杂,一句半句说不清,叫她静养胎,别的事不要问,等江升回去再说。”
他声音沙哑而无力。
柏溪不由多问了句,“姰大夫,你还好吧?”
姰恪苦笑,“我没事,只是着急上火,多谢柏溪姑娘,麻烦你照顾好暖暖。”
柏溪抿唇,“我知道,姰大夫放心。”
挂断电话,她回到卧房向姰暖禀了事。
“死了?”姰暖也难免震惊了下。
柏溪,“过程有点复杂,不过四爷在忙活善后,大帅知道这件事,有点难以接受,杜总军也可能是请大帅夫人去看大帅。”
又说,“夫人,这事还没有大肆宣扬,咱们也当不知道吧。”
“您别管外面的事,安心养胎,等四爷忙完自然会回来,到时候再细问。”
姰暖不疑有他,若有所思喃喃道:
“那薛紫凝来,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
她摇摇头,没再多想。
“走吧,去看看阔阔。”
既然大帅夫人不在家,当然也就没人那么紧张的盯着她。
再说她也不下楼,只去婴儿房看看儿子。
这样的鬼天气,接连好些天不能出去玩儿,阔阔憋得也是很可怜。
姰暖进婴儿房的时候,就瞧见席盈也在。
她不知从哪儿弄了只小白兔来,正跟阔阔一起盘腿坐着,喂小白兔吃青菜。
见她过来,席盈弯眉笑了笑。
“我看他一直闹腾,不如找只活物来陪他玩儿,原本说要找只小奶狗小奶猫,但那东西弄不好会抓人咬人,思来想去,还是抓只小兔子来。”
阔阔一双大眼睛黑亮有神,一把抓起小兔子的耳朵,给姰暖显摆。
“姆姆!兔兔,小兔兔!”
姰暖失笑,蹲下身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母亲看见了,阔阔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