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伯!”
姰暖回头,瞧见项冲正快步走过来,一条胳膊还吊在胸前,一只手里拎着个油纸包。
江四爷立在她身后,见状,修眉轻挑看了眼小月月。
“你也在这儿?”
项冲走到近前,扯唇笑了下。
“属下过来包扎换药,正好见她一个人,闲来无事就陪她在门口晒晒太阳。”
他把油纸包递过去,硬朗眉眼显而易见的温和下来,连右眉上那道凶戾的疤痕都软化一些。
“给你,牛轧糖,少吃一点。”
月月一脸惊喜,一把抱住油纸包,昂着小脑袋大声道谢。
“谢谢项伯伯!”
项冲笑了笑。
姰暖莞尔,让月月进医馆去,找个座位坐下吃糖。
三人立在车边说话。
她看了看项冲的胳膊,“伤势怎么样?”
“挺好的!”
项冲忙回话,又看了向江四爷,嘿嘿笑道:
“属下就借机歇个懒了,不过四爷要去新阳,也别忘了带属下,一条胳膊而已,不妨碍属下建功立业。”
江四爷嗤的清笑,“带你个伤员干什么?有杜审就够用了,你好好养伤,别落下病根儿,以后耽误爷事儿。”
项冲立马一脸正经。
“不会!四爷放心!有姰恪在,不能叫属下落下病根儿。”
江四爷淡淡勾唇,抬手拍了拍他肩。
他转头看向姰暖,“进去看看吧,要忙的很,你想带就把孩子带走,晚点儿送回私馆去就是。”
姰暖知道他是跟项冲有话说,也没耽搁,点点头,就先进了医馆。
十天半个月不坐诊,姰恪这会儿当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前堂里等着看诊的人排了很长的队。
姰暖进小屋看了一眼,见他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便扬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