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儿,我走了,要先去趟杜公馆,再去医馆。”
席盈一惊,“杜公馆?杜小姐她也身体不适吗?”
姰恪脚步停了停,看她一眼。
“她挺好,不是说杜审和季凉这趟都跟着去了新阳,季凉委托我每日过去看看,这我当然要多关照的。”
席盈当即面色缓和,忙浅笑说:
“真是辛苦姰大夫了。”
柏溪低笑,“能者多劳,姰大夫应该的。”
姰恪无语地看她一眼,实在没精力斗嘴,扭头带着副官走了。
姰暖浅笑摇头,三人结伴上了楼。
每天姰暖带孩子们过来,素来冷清的私馆都要热闹起来。
不过胡秀秀到底还需要静养,所以用过午膳,几人便又乘车离开了。
路中途,席盈说想去看望杜韵仪。
姰暖寻思自己也很久没去,加之今日男人们刚离开云宁,她反正没什么事,便交代柏溪开车去杜公馆。
到时,杜韵仪刚用过午膳。
正在房里靠窗的藤椅上坐着晒太阳,一边翻看账本。
她见到两个小孩子,喜欢的不得了,连连吩咐佣人去端糖果和糕点来。
屋里热热闹闹。
姰暖打量了她一番,笑说:
“表姐近日气色蛮好,瞧着人都圆润了些。”
杜韵仪轻笑,“姰大夫先前刚走,他说我这身孕足了七月,再之后行事小心些,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了,我心宽,自然体胖了。”
几人被逗笑。
席盈问,“我听说,姰大夫和宋大夫的医术都了得,几个月便能看出是儿是女,不知道杜表姐这胎......”
杜韵仪抚着肚皮,眉眼温柔笑了笑。
“是儿子。”
席盈一脸感慨,“真好啊~”
杜韵仪嘴角浅弯,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于我来说,只要能平安生下来,便是天大的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