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别杵着了,拍照,拍照!姰大夫,您配合着笑一笑,啊!”
姰恪嘴角僵硬,“啊,好…”
姰暖在沙发上端坐,看着警署司和报社的人忙活。
很快,那郑警官就跟姰恪握着手,拍了好几张照片。
郑警官又和姰恪寒暄了几句,眼睛时不时往沙发这边瞥。
他犹犹豫豫的,想过来打声招呼。
项冲见状站起身,先行几步挡住了他,将人给带了出去。
一同过来的人,也跟着稀稀拉拉离开了。
前厅里很快安静下来。
姰恪长舒口气,回头看姰暖。
“这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姰暖浅笑颔首,“本来也没你什么事儿,明日安心去坐诊,别想那么多。”
姰恪摸了摸后脑勺,纳闷儿的朝外看了眼。
他走过来重新落坐。
不一时,项冲自外大步走进来,立在茶几前禀话。
“夫人,警署司虽然将百善堂摘了出来,不过周津禹,还需要继续配合审讯调查。”
姰暖轻点头,“料到了。”
姰恪转头看她,“料到什么?”
“周家人既然一口咬定是他毒死他爹谋夺家产,那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虽然警署司能证明,百善堂抓给周津禹的药没有问题,但那也只是把百善堂摘出来,不能代表周津禹就因此而没有害人的嫌疑。”
姰恪满眼迷惑,又看了看项冲和柏溪。
项冲皱眉,“这么做为什么?把百善堂牵扯进去,在摘出来,有点多此一举......”
姰暖眼睫轻眨,想了想,说道。
“这事起先,应该是周家做的,而不是江丰属意。”
姰恪偏头,“江丰?这又跟江丰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