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舔舔唇,“我娶柏溪姑娘,她答应了,你,你看聘礼的事,你出个单子,我给你备齐。”
他也在云宁开了挺久的医馆,名誉和手艺都不错,是那些达官贵人们府上的常客。
他积攒了不少财富的,娶个媳妇儿还出得起聘礼。
姰暖,“......”
灵槡飞快的看了眼柏溪,浅浅抿住嘴。
江四爷低清笑了声。
他问姰恪,“你昨晚不会,借酒意,就做了逾越的事?”
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讲话自然无所顾忌一点。
姰恪却不一样,他这人纯情得很,就算是给女病人看诊,都不把对方当女人看。
这算是头一次动凡心,甚至连柏溪的手指头都没碰过呢。
他脸直接涨红,急声说道:
“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又仓促看了眼柏溪,铿锵有力解释,“我跟柏溪姑娘,可一直清清白白,我们两个只是都愿意成婚,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姰暖听着眨了眨眼,也回头看了眼柏溪,最后忍俊不禁。
江四爷也笑,声腔清悠悠点了下头。
“是,凭你那点子力气,柏溪不愿意,你也不能得逞。”
这句话一语双关,很容易令人生出遐想。
姰恪面红耳赤,嘴皮更磕巴了。
姰暖月眸笑弯,素手轻抵了江四爷一把。
“好了,四爷别逗他们。”
江四爷适时收敛,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先吃饭。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姰恪咂咂嘴,也没再继续说。
用过膳,项冲赶过来,江四爷带着他去了书房说话。
姰暖便在堂屋里,和姰恪喝茶,她叫柏溪一起坐下。
“我知道柏溪不讲究许多虚礼,但既然明媒正娶,自然什么都不能缺的。”
“你们都不是外人,我哥哥要出多少聘礼,我替柏溪收着,也会给她出一份嫁妆,到时与聘礼一起,都交给柏溪管。”
柏溪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反正她用不到。
但她一张嘴,姰暖就像看出了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