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盈呆了下,“啊?”
“照片放在礼盒里,配一套名贵首饰,杜审又不戴首饰,他大概看到这样的东西,连翻都不会翻,直接叫人拿去给你。”
席盈,“......这是挑衅?!”
姰暖好笑,“从头到尾都是挑衅。”
席盈气死了。
她气到受不了,不管不顾的,一定要姰暖多说一点,有关这个箫宜人的事。
姰暖也很无奈,“你真的不要问我,我对这个人,也只听过名字,你不如问柏溪,她消息素来灵通。”
柏溪正好送了茶水进来。
“问属下什么?”
席盈当即过去把她拖进门,又一把将门给关上,夺了她手里的托盘,气势汹汹逼问起有关箫宜人的一切。
柏溪小心看姰暖,见她神态自然从容,这才如实跟席盈说了。
席盈听完,又堵心又郁闷。
“真没想到,他原来这么纨绔不像话,还学人捧歌姬!玩儿的够花的!”
姰暖端着茶盏,听言笑着宽慰她:
“权贵子弟,家里生意又不用他管,有几个年轻时候不纨绔的?现今也都沉稳了。”
杜审过去,就是典型的纨绔公子哥儿。
从他以前一起混迹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就能看出来。
席盈不服,“四表哥还是大帅嫡子呢!比他不众星捧月,怎么不听人说他前些年有花花烂账?”
姰暖,“......”
柏溪解释,“四爷金贵,自幼身体不好,夫人看的很紧,自然不可能像别人那样肆意潇洒。”
姰暖看她一眼,讲话就没那么委婉了。
她说,“还有一个原因,正因为这独子又是嫡子,太金贵了,才养得眼高于顶极其挑剔。四爷若不那么挑剔,也成不了云宁城的一股清流。”
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