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冲,“......”
他知道了,因为这件事,她或许被楼夫人教训了一番。
一刻钟后。
项冲小公馆,卧房里。
他解开衬衣领扣和袖口,立在床前灌了口洋酒。
外头天色刚刚发暗,西边天景色泽瑰丽侬艳,楼下庭院里已经亮了路灯,夜风微凉。
他稍显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缓解浑身肌肉的紧绷感。
然而听到盥洗室的门打开的动静,手臂上肌理线又瞬间绷紧。
项冲回头,看了眼立在几步外的女人。
楼歆纤细的身子微不可闻轻颤,“…总军…”
项冲没说话,放下酒杯,随手将窗帘一把扯上,转身迈步朝她走过来。
他行动利索,一旦决定做什么,立刻要把事情办妥。
楼歆只觉得眨眼间,他就大步流星到了眼前,一把将她抱起来,丢在床铺上,欺身而下。
窗帘遮蔽了微弱光影,屋内暗沉,令楼歆的羞耻感和心头畏惧感减弱。
男人宽阔身形似内里包纳滚滚熔岩的山,牢牢将她囚在身下,浑厚气息似要将她吞没。
不算怜香惜玉,但她也清晰能感受到克制与隐忍。
撕裂似的痛。
她哭出声。
项冲僵顿片刻,似有迟疑,最后还是按着她过于纤细的手臂,将事情做完。
楼歆没法矜持,又哭又闹起来,扭动的娇躯过于柔软,令人血气上涌,激的背脊头皮都一阵酥麻。
她哭的哽咽,想让他停下来,出去。
“行了,够了!总军......”
项冲烦躁地低斥,“你说准备好了。”
明明是她自己应允,请求他圆房,却又要半途而废?
他是不重欲,但是个正常男人也受不了她这么闹。
这种事,男人该掌控主动,还能什么都听女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