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下眉,委婉说道:
“总军伟岸英武,又是头次,不懂这些也有的,严不严重,您自己去看看便知。”
项冲半信半疑,只得拿着药回了卧房。
他打开床头灯,看楼歆睡得沉,并没有要醒的迹象,也避免了尴尬局面。
于是掀开被子,真照老佣人说的去查看了。
还没等他看清,睡着的人已经柳眉紧皱,痛苦呻吟了一声。
项冲,“......”
他不信邪地翻出照明灯,再看。
那处娇嫩无暇,此时鲜红刺目,似要破皮淌血。
项冲头皮绷紧,下颚线动了动,尴尬和心虚在心头眼底悄然蔓延开。
......
翌日,楼歆醒来时,项冲已经不在小公馆。
她一整日没下床,老佣人将饭菜端到床边。
伺候她的女佣上来禀话:
“小姐,杜夫人拨电话来,说想邀您喝下午茶。”
楼歆握着箸子,浅色唇瓣牵出抹苦笑。
老佣人心疼的看了看她,回头叮嘱阿兰。
“跟杜夫人说,我们夫人身子抱恙,不便出门,过两日再请她喝茶,请她见谅。”
阿兰唉了声,转身下楼去回话。
老佣人叹了口气,低低安慰楼歆。
“总军也是未曾有经验,他未开窍,才不懂疼人,小姐别丧气,慢慢来,时日久了,他便都懂了。”
楼歆抿了口甜汤,垂着眼点点头,并未说什么。
她跟项冲两个人,且还有的要磨合,日后他是否能懂得疼人,还未可知,但日子还是要跟他过,孩子也还是要跟他生。
圆了房,于她来说最艰难的一步已经跨了出去,之后,再容不得她走回头路了。
这日子,她一定要经营好的。
......